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找补。从来帝王多疑,方才吃惊之下,她的反应实在太不明智,没准已让陛下起疑了。
她收敛起面上的讶色,走到帝王身边,换上柔心弱骨的模样,“陛下明鉴,是莺时这侍女将孟meimei的症状说的太严重,弄得我们忧心忡忡,这才不请自来,反倒搅了meimei休养。”
“陈妃jiejie当时也在场。”
陈妃冷不防被提到,也道了句:“确实是那丫头说的骇人。”
这一声后,陈妃没管柔妃是如何说变脸就变脸,只是探究地扫过榻上女子的粉靥。
干干净净,别说是溃烂的伤口,就是疤痕印子也不见一点。若说只是轻微过敏,倒也说的过去。
那这事,便是有人在大做文章了。
她遂看着孟绪道:“然而受人蒙蔽,到底是我失察,兴师动众来此,更是有欠妥当,一定给意嫔一个交代。”
说罢,陈妃转过身,面向帝王行了个退礼:“既然陛下亲至,我们也不便多待了。”
就要率领众人离去。
柔妃却挪不开这个脚。凭什么每次陛下与孟氏在一处的时候,她都要给他们腾地方?
而且那贱婢分明说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绝无一星半点看岔了的可能。小全子不也跟康云保证,已经将那日又枯的毒沾在了棉扑上?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孟绪如何竟能发现!
除非,小全子与莺时,根本就是孟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