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做，无异于是给了莫甘娜提前准备的机会，但她不在乎。

这就是诸神之王自信！

楚阳看了一眼周围的天使，凯莎心领神会，挥手让众天使退下。

直到只剩下他们两人，楚阳才轻声说道：“终极恐惧的真相直指虚空，卡尔在谋划一个将波及整个宇宙的灾难。”

“他想要令宇宙和虚空连接，释放出虚空生物，让整个宇宙迎接终极恐惧的到来！”

“他做不到。”凯莎摇了摇头，自信绝伦。

楚阳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如果诸神之王陨落，还有谁能挡得住他的脚步？”

凯莎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道：“有趣……”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反倒想看一看，由卡尔主导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一如原剧情中那般自信与洒脱，哪怕凯莎明知道有一场生死危机等着自己，但却并不在乎。

已知宇宙中不存在能够真正杀死她的力量，最多就是将她摧毁，并延缓神圣之躯重组的过程。

对于凯莎来说，死亡并不可怕，无尽孤独是漫长生命中的常态。

与其说她是在顺势而为，不如说是在找乐子更为贴切……

楚阳想了想，又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与天使文明合作，不知凯莎女王有没有兴趣？”

凯莎不置可否地道：“上一个来找我合作的人，是已知宇宙中最伟大的学者之一，他开创了超神学院，推进了宇宙的文明进程……”

“如果你认为，你的事情能与之相比，那我愿意洗耳恭听！”

楚阳没有半点迟疑，自信说道：“这是我的一个宏观构想，同时也可以称之为是学术研究。”

“我将它命名为……‘战争秩序’！”

…………

月球上，看着飞出天刃七号，神情自若的楚阳，以及亲自相送的凯莎，所有天使都觉得有些发懵。

女王陛下亲自送别，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见过了？

上一个能有如此殊荣的，似乎还是那位太空校长吧？

眼下已知宇宙中，倒是有一些人能与女王陛下平等对话，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被她这般礼遇！

“凯莎女王，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平安无恙！”

楚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最后身影一闪，消失在了空中。

一道道暗能量扫过，所有天使都在下意识捕捉他离开的轨迹，但却一无所获。

天使彦则是皱着眉，有些不悦。

楚阳临走时的那句话，就仿佛是在诅咒凯莎出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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