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曾开了个口子……”
幼蕖心里暗笑:祁大哥这样的玲珑人物偏收了真言鸟那样的灵宠,真真是天道平衡,老天偏不教他太过得意的。
“可是,如何出去的,又想不通。即使阵法曾打开有缝隙,可那人身上无我族拊心鳞,元神没有庇护之物,也没法通过,真真除非变成鱼儿出入了。”
“啊,赤鱬!难道是赤鱬?”
幼蕖不由想起花五刚刚的话里提到护族阵法打开时,曾有几条赤鱬窜出。她也确实在大艮峰底的石缝里,见过有赤鱬出没。
她又听花五接着道:
“这那时溜出去几条赤鱬。长老知道,我们这阵法向来管进不管出的,那时不知陈师父那边有变,又担心外头情况,大家也就没去管。”这花五嗓音低沉,咬字略涩,但一字一句表述清晰,看得出是个惯于做事的。
他又转向礁三长老道:
那名叫“花五”的人鱼是个中年汉子,虬须浓眉、眼神沉稳,领先于同伴,显然是人鱼一族的得力干将。
他与其他人鱼不同的是上身赤着未着蓑衣,令人一眼就注意到他骨骼强壮肌肉贲起,青色的皮肤紧绷,根根青筋凸显游走,显是力量不凡。绿水草似的长发倒是梳得服服帖帖,编了个粗短的辫子。
礁三长老迎了上去,问道:
礁三长老一怔,陷入沉吟,良久才缓缓点头,道:
“多蒙贵客关心,我三妹她尚好,就一时贪玩令蛇儿远游寻珠,故疏忽了护身,当时微有所感,可过后也就无事了。蛇儿回来后也无异常。这也是我拿茛大姑的症候去一家一家询问,她才提起,若不留意,也就过去了。”
对幼蕖的问话,花五亦眼中亦闪过一丝暖色,他躬了下身,恭敬答道:
她忽又想起,早知道有这里的遭遇,就该带了黑毛儿一起来的。凭真言鸟那样的大嘴巴,怎么也能将陈菁菁与人鱼族的秘密挖得七七八八。再一想,又觉得真言鸟揭人伤疤不分亲疏,弄不好己方两人也要被弄出许多狼狈来,再弄不好还能将人鱼说得翻脸,不好不好。
“只有一名族人,便是我家花三妹,在事发后也有过被热风扑面之感,头略昏了一下也就没事了,其他人都没有遇到。查来查去,只有长老出去迎敌……”
祈宁之与礁三俱收了笑语,看向来者。
“要说可能,还真有!我竟忘了赤鱬!金蛇敏锐,既是搜寻数遍都没有,该是真不在此了。按花五所说,那时节正好阵法开了一线,又有赤鱬游出,唔,别的再无机会了。”
幼蕖正在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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