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难寻。
“如今也有二月十五过花朝节的呢。”温美人微笑着说:“只不过,这京城里都是二月十二日过了。妾外家在北面,那边过花朝节依旧是二月半,儿时妾曾去探亲过,所以晓得。”
“这也是,神州大地,各处不同。既有新样的,也有和古时没什么两样的。”昭媛耿丽华点点头:“二月十五过花朝节应当是更早的,这才能和八月十五过中秋对应起来——一个是花朝,一个是月夕,一个在春半,一个在秋中,就该是这样。”
“至于如今偏要在十二日就过花朝节,想来是人们都盼春来,就想着越早越好了...北边晚些,依旧是二月半,那也有道理。北边气候更冷,暖的更晚,本就该再等几日再过花朝节呢!”
正说话间,见素娥来了,两方又是见礼。昭媛耿丽华上下打量了一回素娥,便嫣然一笑:“说来平日里都是要去坤宁宫请安的,但总觉着见到高妹妹的机会很少。如今乍一见,竟有好久不见的感觉。”
朱翠莲轻轻摇头:“还是高妹妹平日里太少出来走动了,又是个喜静的...至于在坤宁宫,每回请安都乌泱泱挤着了,妹妹又坐的靠后,你能见着那才有古怪——须得你一直向后张望才能见到罢?”
旁边□□提醒素娥:“高妹妹来的不巧,贤妃娘娘正好去更衣了,稍等些再见礼罢。”
冯贤妃更衣是很快的,更衣完毕又回来,见着素娥就拉着她的手说话,亲近之意十分明显。她还将殿前花树上粘的彩色绸花指给素娥看:“...其实本位是不爱往花树上挂这些的,‘赏红’之事实在过于浪费,t又不见得有多少观赏价值。”
“但花朝节便是这样时兴的,特别是这回本位还办了赏花局,就更少不得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兴起这‘赏红’的,实在没开一个好头。”
素娥想了想道:“娘娘,此事大约怪不得人,应当是从‘崔元徽悬彩护花’的故事起的。为纪念此事,很早便有花朝节悬彩条于花树上的习俗了。由彩条变为彩绸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崔元徽悬彩护花’是唐时古时,花朝节的历史明显更加悠久,最早甚至可以在《陶朱公书》中找到相关记载呢!但古时节日不断吸收新故事的事儿屡见不鲜,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冯贤妃还要与素娥说些什么,却因为又来了新客,便被打断了。
冯贤妃张罗的这场赏花局,邀请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加起来也有十几人。不过不像是其他高位妃嫔的局,一般只会请身份地位比较高的妃嫔——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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