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同当班的内侍自己喝酒赌钱去了,并未注意到他。”
郭敞听到这里才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就是戍卫宫城的卫士?如此怠惰么...这才安享太平几年啊,就糜烂至此——想到朕的卧榻之侧,是由这等人守着,睡都t睡不安稳了!”
“王志通,给朕记下来,此事了了,要整顿一番内侍风气...这些勋贵子弟,难道这样不济事?”内侍中充斥着大量勋贵子弟。
在王志通应了一声‘是’后,张皇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话头就到别的事上了?不过,她还是很快继续道:“...张怀文擅离职守,又或者同班者无法确定的日子中的一些,正好逢着高氏也有不能确定行踪时。”
“这倒是奇了,高美人如今位份在那里,行动坐卧也是离不得人的,还能消失在人前?”郭敞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是被带来的董素贞打断了一下。
董素贞被两个宫正司女官,两个宫正司寻常宫人押解过来的。虽然这么会儿功夫,还来不及用什么大刑,可一个‘下马威’她是吃到了。素娥看向她,就见她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手指尖上血糊糊的,是用竹签插过指甲盖了。
“这是人证到了...对了,先前在宫正司,这宫娥招出什么了吗?”郭敞站起身来,仿佛是好奇一样问带人过来的宫正司女官。
宫正司女官有些紧张地道:“回禀官家,这宫娥来的辰光短,不过两刻,还来不及问太多。奴婢们问张怀文之事,她倒是不肯认的,只说自己没见过张怀文。”
“这样人证就不作数了罢?”郭敞挑了挑眉。
“官家,不是这般说。”张皇后忍不住打断郭敞的‘偏心’,道:“官家就是偏帮高氏,也不能如此轻轻带过。不过是这宫娥负隅顽抗,不见棺材不掉泪...这等刁钻的,须得用刑才是。”
“用刑,用多大的刑?是要屈打成招么?”郭敞似乎是真的烦了,说话一点儿情面都没留。
其实这个问题上,张皇后和他都有理。以此时办案的流程,特别是宫正司办案的流程,用刑拿口供是必然的。不然真的要彬彬有礼?那样的话,就别指望那些心怀大秘密的人能开口了。而郭敞,他的预设也是极有道理的,宫正司本来就多的是屈打成招。
郭敞并不是在乎屈打成招这件事本身,这种事以前不会少,以后也不会少...他只是介意当下这一案中,关键‘人证’被屈打成招。
张皇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想和郭敞直接起冲突,那样就是争赢了,她又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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