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可是有没有想过,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岂可像死物一样任意主宰利用?
一瞬间,心中怨气陡生,张曦君不觉一怔。
原来终归是怨,可又能怨谁呢?
当世之世,人命如草芥,又何谈人权?
而于当权者而言,主宰利用这些人,怕也是再寻常不过了吧……?
她来此二十三载,又王府生活八年,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
以上一番心思辗转后,张曦君在心下哂然而过,抬眸看向跟前两名女子,吩咐道:“随我来吧。”说罢提裙拾阶而下,向府侍人所居的西园行去。
二人见状,自不敢有异,彼此对视一眼,忙低头小步跟上。
身心俱疲,脚下也虚浮无力,一路施施然而行,所过之处,已无一夜激战的痕迹,只在临近西园时,听着不同以往的阵阵嘈杂之声,方知遮掩在平静之下的惊涛骇浪,不时传来的尖叫哭泣便是这最好的证明。
张曦君在西园门口深深地吸了口气,挥去各种痛呼的声音,一言不发的走入西园。
与想象的一样,西园的空地三三两两地坐满了侍人,有男有女,皆接受着大夫的看诊。
正舔舐着自己的身心重创,冷不丁见张曦君走进来,还是那样的光鲜耀目,尤其是在他们九死一生后,如此鲜明的对比,让他们越加只觉自己的卑贱与渺小。一时间,不觉齐齐愣住,怔怔望着主宰他们一切之人,仿佛想以来确定昨晚的噩梦真的过去,直至为他们看诊的大夫率先反应过来叩拜,这才忙不迭过来见礼。
没有她们的感受,张曦君罢了罢手,只挥去欲上前的大夫,问跟在一侧的掌事道:“跟在我身边的阿杏、英秀可在这里?”
能在昨夜对她紧锣密鼓搜索无果的情况下,还不见张曦君有半分的形容衰败,可见这一夜她是安然度过。而能一早对匈奴的侵犯做出表现,一回马枪一举歼灭匈奴军夺回军权,除了齐萧又作何人想?
如此一念越发加深了张曦君于他们的重要性,掌事不由愈加恭敬道:“回夫人,两位姑娘现在正——”
一语未了,一道尖锐而熟悉的惊叫声突然响起。
转瞬之间,一个劈头散发的白衣女子从里院跑出,不管不顾的向张曦君横冲直撞而来,并不时惊恐的回头迭迭叫道:“不要过来!救我啊!谁来救我啊!”
见侍女疯症的就要撞上张曦君,掌事连忙快跑上前,将张曦君挡护在后,大声张罗道:“还不快将人给抓起,若惊撞到夫人怎办!?”
世上无不通风的墙,尤是在帝王将相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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