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薄裙,刚出安福宫门,又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她让芳落回去,自己撑着小伞在雨中漫步。
雨越下越大,天际间一片白茫茫的雨雾,绣着玉兰的裙角之上很快就染上一层薄薄的水珠,鞋袜几乎湿透,她的发丝上也沾了了几分雨水,有几分憔悴狼狈。
她想寻个地方暂时避避雨,于是撑着伞往湖心小亭中走,只是走到湖心时,她才发现,亭中心的石桌前,有个人影,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初凝步子一顿,转身便走,身后传来男子温和醇厚的声音:“还请皇贵妃留步。”
初凝未曾转身,冷着声音问:“赵大人何事?”
此人正是赵彻,他着一身天青色长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显然是在这里等她许久。
他上前一步:“外面雨大,娘娘不进来避雨吗?”
初凝抿唇笑,说话倒也直接:“总归要避嫌的,本就被陛下厌弃,难道还要把把柄送到他人手上?”
她说完便要走,赵彻叫住她:“若是臣说,臣能为方大人洗清罪名呢?”
初凝沉声:“你以为我会信?”
赵彻朗声说:“除了信微臣之外,娘娘别无他法。令尊原本是翰林清贵,最重清誉,此番为天下人所指,想来已是悲痛难当。更不要说岭南气候湿热难当,娘娘难道忍心见二老受苦?”
初凝垂眸:“你想要什么。”
赵彻声音放得极轻:“只要娘娘误饮药物,不幸身亡,第二日便会有证人带着证据,去大理寺为方大人伸冤。”
初凝转过身,含笑看着他:“便凭你这只言片语,我就能信你?只听你空口白牙的几句话,我如何能把自己的命就轻易交出去?”
赵彻身形清隽,眉眼温和:“臣赵彻为人向来君子,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不知娘娘如何才肯放心?”
初凝淡哂:“原来赵大人先前所为都是君子之行?倒是本宫孤陋寡闻了。”
赵彻神色微变,但又瞬间回归如故:“事急从权,只怪陛下对您过于沉迷,否则臣也不必出此下策。”
初凝笑意冷凝:“嫔妃自戕是大罪,我如何能做这种蠢事?”
赵彻从袖中拿出白色小瓷瓶来:“无色无味,难以察觉。”
初凝伸手接过,那白色瓷瓶上还带着淡淡的热度,她长睫扑闪片刻:“好,赵大人,你若是违诺,我便去九泉之下,找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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