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见栀嘴唇微张着,四周静悄悄,只有她呼出的气体拂在明绪的指腹上。
“但是我特别想吻你。”
明绪微微用力,指尖像塌陷柔软的地方扣入。
人的唇和蚌恰巧相反,蚌是外壳硬得不像话,里头的蚌肉湿答答、软乎乎。
而唇则是,外头是裹着蜜桃金闪的娇软的唇瓣,里头有尖尖的、硬硬的牙。
明绪大拇指的指尖迎面碰上了那抹坚硬,像尽忠职守的士兵,持长.枪拱卫着里头湿热而娇嫩无比的口室。
末端神经将湿润的触感忠实地传达到明绪的大脑里。
宋见栀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一时之间眼睛不知该向上看去瞪明绪,还是向下,去看那作乱的手。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明绪一回房间就洗手是什么操作了。
这也太……
明绪好整以暇地等着宋见栀的反应。
方才吹出来的泡泡好像都尽数缩小,钻入了宋见栀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