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情绪深栗色瞳仁。这是他们第一次正眼看到彼此。

殷兆澜身上有世家子弟从容贵气，秦臻身上有令人捉摸不透魅惑神韵。殷兆澜看不起秦臻这种低贱戏子，秦臻也看不起殷兆澜这种虚伪做作嘴脸。

两人一打照面就知道他们永远也不会喜欢上对方。

“…董事长位子，是干爹让给你？”秦臻完全不跟殷兆澜客套，挑起眉问道。媒体有报道中天集团易主事，但刚刚秦臻进来时候抬头看到门口上牌子，却是“财务总长办公室”而不是“董事长办公室”

殷兆澜优雅地勾起笑：“这是我们家务事，不劳秦先生费心。”

“家务事？我们？”秦臻嗤笑“如果是五年前殷先生你这么说，干爹肯定会高兴。但现，你根本不配和干爹连一起。你是你，他是他，没有‘们’。”

殷兆澜眼神变得很冷淡：“我和郑冽之间事与你无关。如果这就是你想说话，我只能直接请你离开。”

“恼羞成怒？”秦臻讽刺地看着他，见他不为所动，顿了顿：“…你后一次和干爹联系是什么时候？”

殷兆澜说：“你不需要知道。”

秦臻蹙眉：“你只要告诉我，他现安不安全？”

殷兆澜说：“关于郑冽所有事，我都不会回答你。”

“你！”秦臻生气地瞪着他“我只是担心干爹。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请便。”殷兆澜冷冷说。

秦臻撇撇嘴：“性格真差劲，怪不得干爹后不要你…”殷兆澜脸色一阴：“秦先生，我事务繁忙，不能再跟你这里浪费时间，你请回吧。”

秦臻哼了一声，怏怏不乐地离开中天集团总部。

上了车，他手放方向盘上，脸色已经变得深思。看殷兆澜模样，应该没有害了郑冽。他闭口不言，像是一种保护。

郑冽，到底去了哪里？

这时，秦臻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

秦臻有些莫名地接起电话：“喂，你好？”

对方静默了一下，用充满哄诱声音问：“想知道郑冽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