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簪子、每一件衣服都有着细致的打量,而且世家大族,每一位夫人出门都需要仔细打扮许久,从头到脚都是精致的,这也就意味着,每一位漂亮的贵妇人都愿意重金打扮自己。
“京都男子都喜爱奉行质朴,不爱华服,女子则相反。”周锦言满脸跃跃欲试。
沈琢见他这般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下巴,“言言总是这般聪慧,实在是让人佩服。”
另一处,周明辉早就听说禹王的事情,一直没敢确定,直到亲眼看到戴着面具的禹王才彻底确定下来。心中庆幸的同时又十分的失望,庆幸没有依附禹王,周府和其他的大臣不同,禹王绝了继位的可能,旁人还能迅速拥立他人,而周府一商户本就是拼命挤进这群人的队伍中的,此时改立定会被他人耻笑。还不如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幸而听了锦儿的话。
只是这样一来,禹王败落,用钱来买通锦儿科考的事情又没了希望。锦儿这一辈子,注定要做一个商户了。想想又十分的失落。
周明辉心中又悲又喜,扰得心神不宁,坐立难安。连忙让长泯将周锦言叫了过来。
周锦言也知道周明辉的心思,进了书房,笑道,“爹找我何事?”
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进来,周明辉舒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揽着他坐在一旁,“禹王的事情,你应该也知晓了,当初幸好听了你的话。”
“这谁人登基,若是上天能让我们知道,也不会引起这样的纠葛。”周锦言心中安定了些,“只要我们周府不掺和这其中的事情,就不会有事的。”
“可是锦儿啊,那你科考的事情可怎么办啊!”周明辉一想到那日见到吴尚书,听闻他说起锦言向他说的状元楼,因着自己不能科考,想要帮帮更多人。周明辉想想都想要掉眼泪。
周锦言眼底多了些坦然,他十七八岁时正值意气风发之时,当时知道无法科考之后难以接受,可过了不久还不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如今科考和性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父亲不必难过,那番话也不过是拉拢之词。椿楼和状元楼不是很好吗?金樽清酒,锦衣华服,没人比我们周家更富有。”
“你是我的儿子,难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周明辉并不知道为什么周锦言突然要接手生意,可是这是他的儿子,他的骄傲和自尊自己都看在眼里,这也是一开始坚决反对他经商的原因。可如今,即使再不愿意,也要学会低头。“都怪爹,都是爹的错!让你生在这商人家中,爹没能给你好的地位。即使你生在贫民家中,也胜过周家啊!都怪我!”
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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