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回应,赶忙缓和着自己的语气。“可…她已经进去五个小时了。”强低低地说。
“五个小时?就是八个小时,只要医生没说她死了,就不能放弃!”游佑突然抓住强的手,紧紧篡在手中,象是在给强打气,但那因恍惚而逐渐变得扭曲的表情,又似乎是因为陷入某种情绪而不能自拔,而在那里自言自语着。
“游佑…”强呻吟着,靠在游佑的肩膀上“可可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游佑抚摸着强的耳垂柔声说:“除了死什么都可以。”“那翔翔呢?他一定会很伤心,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不知道…”强叹着气,蜷起身子,窝在医院的长椅上。
“都怪我,都怪我,为什么让她生下翔翔,她是为了我的愿望死的,是我害死了她!”强把头深深埋在膝盖和手臂间,幽幽地说着。游佑没作声,只是继续不断地抚摸着强的头发。今天突然收到一封陌生的email,游佑开始还以为是什么病毒程序,所以一直没在意。
直到傍晚,他终于完成了全部的设计图样,在浑身轻松的同时又马上觉得百无聊赖起来,于是他打开了那封email。
来信的是一个和他有过短暂关系的男孩,他现在似乎很困扰,因为他曾一度暗恋了六年,现在终于和他有了发展的男人居然中了头彩--aids。
伤心之余,他还很矛盾,他不想离开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但成天面对着却又不能有进一步亲密的举动,这对男同志而言真是如同酷刑一般。
他想好好照料他的男朋友,但又希望他能离自己远远的,他害怕的不是aids而是男朋友眼中时刻流露出的惊惧。
他讨厌自己的自私,但更无法忍受男朋友的懦弱,即使男朋友全是为了自己,但他还是非常郁闷。透过这封信的字里行间,游佑几乎能看见那个男孩现在的痛苦神情,他轻轻叹了口气,关掉了电脑。
aids,好遥远的名词啊!然而…就是它,使自己和爱情失之交臂,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游佑斜倚着窗棂,凝视着夕阳沉入地下,在天边拖出一道道长长的血痕…
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检查一下,害到别人就不好了。想到这里的游佑,脑海里突然闪过程舞的脸孔。还能从新开始了吗?游佑缓缓转过身,默默对着自己被残阳拉长的身影。
可可是凌晨一点去世的,强一直静静地陪在她身边,没有惊讶,没有狂乱,甚至没有眼泪。为什么…或许连强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太累了,这是实话,可可一直是他的支柱,但换句话说,也是他唯一的负担,现在她死了,强似乎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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