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暖意融融,他松开勾着陆逊脖子的手,转而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豪气干云地说:“说得好!那我们三人,就结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何?”
陆逊忽然变得伤感,叹气道:“您是君,我是臣,怎么能做兄弟呢?”
刘协展现出刘家人的豪迈,道:“咱们私底下结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会有谁知道呢?”
“还有我呀!”金临奶声奶气举手道:“我知道呀!”
陆逊、刘协相顾无言,而后大笑不止。
金临满脸疑惑地问道:“大兄、二兄,你们在笑什么?”
刘协止住笑,忽然变得严肃道:“临弟,这是一件只有男子汉才能知道的事,以后不管谁问起来,你都得说不知道,明白吗?”
金临扁着嘴,问道:“阿母和啊翁也不能吗?”
刘协点头道:“不能!否则咱们仨就不能做兄弟!”
金临小大人般点头道:“我明白了。”
这时,陆逊从树杈上取下篮子。三人以天地为证,以盛放饼的篮子为祭品,磕头叩拜,结为异性兄弟。
“二弟!三弟!”刘协牵住金临,紧紧握住陆逊的手臂。
“大兄!三弟!”陆逊与刘协相仿。
“大兄,二兄。”金临还不不清楚这件事有多厉害,扁着嘴道:“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什么时候开饭呀?”
刘协、陆逊再次放声大笑。
“现在就吃。”
树荫下,金临双手捧着跟脸一样大的胡饼,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啃着,生怕掉了一星半点。
陆逊左手拿饼,右手托举状放在下巴,给金临示范道:“三弟看我,这样就不会漏了。”
谁知,金临十分机灵道:“我才不上当呢,二兄就是想骗我的饼。”
可不是嘛,他两只小手才能抓住一张饼,单手不就掉了。
刘协看得惊奇:“三弟不愧是皇叔的血脉,颇类父啊。”
金临满脸好奇地看向刘协问道:“大兄,阿翁是个怎样的人啊?”
刘协怜悯地看着金临,他的童年够凄惨了,可一年总能见刘宏几面,哪像金临,从小到大,平均一年见金茂一次都没有。
金临对父亲的了解,全都是别人的口述,五岁的年纪已经有探知世界的冲动,看着别人有父亲,金临很想知道父亲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皇叔此人很复杂。”刘协抬头凝望树杈,西斜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照下来,撒在他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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