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必有重谢!”
得,原来是空手套白狼。
“这不好吧?”金茂说道:“我这油乃上品,市价一金一斛,这一开口就要了我三千金,是不是太过了?”
张铁连连道歉:“都怪奴婢嘴笨!都尉误会了。”
现在金茂有唐瑁撑腰,张铁哪敢轻易得罪,要知道唐衡活着时,张恭还在玩泥巴。
“每年例钱不过五百金,奴婢是想,帮都尉多交几年,也好过年年都要跑一趟。”
这还不是一个意思?
不过,张铁并不是故意惹事,而是运输真不方便,每年运一次,金茂光要打点就要废不少钱。
金茂才不管那么多,在他眼里,我都转正了,还要你们何用?
但真要正面得罪宦官,又不是金茂意愿。
一个朱儁就那么难缠,得罪宦官那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万事不决问谋士。
正好前几天戏志才跑回来偷闲,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金茂便采取拖延办法,邀请道:“此事不急,您还没用吃饭吧?先尝尝会稽独有风味。”
…戏志才黑了也壮了。
天天骑驴车狂飙,有时还得下地帮一把手,没变化才怪。
酒不喝了,药也不磕了。
原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天天精神百倍。
有一回,磕完药兴奋一宿,第二天,戏志才就没精神,缓了好几天才调整过来。
从那以后,他就没磕药。
两个月的时间,戏志才从金云身上学到很多,也曾发出过跟虞翻一样的感叹。
然而,金云终究天赋有限,事事亲力亲为,管理一个不到万户的县就捉肩见肘,每天陷在鸡毛蒜皮的琐事里。
这方面,戏志才跟虞翻的意见相同,能用人治理,何必废那功夫。
把自己最擅长的方面发挥出来,就算成功。
不过,接触民生也有好处。
至少戏志才的思维更成熟接地气,不再是空中楼阁。
他相信,再给他一次机会,金茂也就不用再行险才能渡过难关。
三月,太末县也进入收获的喜悦中。
戏志才正好把绩效考核的初级版本做完,借此机会,返回乌伤县,找金茂复命。
金云也没阻止,戏志才在这,又帮不上什么忙,这位大才跟虞翻一样,真要自己动手就是个废。
…
当金茂找到戏志才时,这家伙放浪形骸,很没有睡相地躺在榻上。
“起来!”金茂气不打一处来,以为又旧态复萌,道:“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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