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虞翻的身影,还以为下田去指导秋收了。
办公点倒是有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这家伙还真是奔放。
这是金茂第一次见到这么放浪形骸的儒生。
“他是谁?”
左右不知,只说:“这是虞县佐的贵客。”
虞翻并未升官,但大家都知道他是金茂眼前的红人,且实权在手,不敢得罪。
“唤醒他。”
“哗!”一盆水浇头。
戏志才猛地惊醒,大吼:“好胆!敢打扰乃公会周公,活腻歪了?”
这一口纯正的雅言,倒是令金茂很是惊讶,他只在唐瑁一家那儿听到过。
“金乌县令金茂,见过这位先生。”不管怎么说,这至少是位识字的人才,金茂秉持礼多人不怪的原则先行礼。
“你就是金乌伤!?”一盆水才浇得戏志才半醒,这下子是全醒了,赶忙整理衣冠,歪歪扭扭地回礼。
“戏志才见过金乌伤,不敢称先生尔。”
戏志才?
金茂觉得好像在哪听过,难道是个名士?
于是,他越发有礼起来:“先生过谦了。”
“不知先生家居哪里?来我乌伤县有何贵干啊?”
看到彬彬有礼的金茂,戏志才直犯嘀咕,这位跟传闻中的很不一样啊。
“难道这是演给我看的表象?”戏志才立马否定这不合理的想法,不过,他也没说全部实话,而是说出曾跟虞翻说过的理由。
“在下自山阴而来,替郡太守千金来给金乌伤送信。”
原来是唐家信使,顿时金茂兴趣缺缺,这还怎么招揽?
“有劳了。”
金茂的表情被戏志才尽收眼底,不禁有些失望,返回颖川的意愿越发强烈。
“在下有一事想求,还请金乌伤帮忙。”
心中有事,金茂实在不愿多呆,但这人不仅读过书还是唐家信使,他已经得罪朱符,可不能再跟唐瑁开战,便耐着性子问道:“什么事?”
“实不相瞒…”
戏志才将最近的困扰通通说出,剡县封路回不去,诸暨那边又跟乌伤起摩擦,乱得很。
戏志才要想回到山阴要么绕远路,路难走不说,万一闯入不知名山越地盘,人家把他噶了,那就搞笑了。
“诸暨县又闹事?”
真是给这些人脸了!
金茂太阳穴“突突”跳,压力倍增,说话声音都有些嘶哑:“短时间内,先生怕是回不去了。”
“啊?”戏志才想哭,这鬼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停留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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