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号也不要了。”
“能,能不能不要让一营解散?”
“我们好不容易才组建起来的战斗营,这才刚刚有点成果,营长,你舍得嘛?”
“报告。”
后勤保障连连长祁少详紧接着起身,这位全营最纯粹的军人,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此时虎目蕴泪:“营长,二营我不去了,副营我不当了,一营,可以留下嘛。”
“报告!!”
“报告!!”
“报告!!”
“.”
陈钧从坐下来,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呢。
装甲连,坦克连,高射机枪连,工兵连,侦查连,几位连长接连起身。
各连指导员还好一些,稍微能够稳住性子,可连长稳不住。
一个又一个请求,不要解散一营。
理由都一样,一营组建时太难了,后来提拔上来的连长还好说,路基本都被铺平。
但最初的那些连长,可是记忆深刻啊。
就因为一开始缺骨干,被隔壁单位整天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的躲着他们。
没骨干怎么办?
死记硬背说明书,有些连里老兵文化程度不高,每天早起拉着战车工程师,一点点的用手画符号,画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去死记那些新式战车的发射计算公式,
那时候正是七八月份,每年最热的时候。
很多战车里的温度,能达到五六十度,藿香正气水当成饮料喝。
新洗的迷彩服穿到身上,眨眼的功夫而已,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般。
有多少老兵,因为中暑被抬着离开训练场,数都数不清了。
为了练习步坦协同,有多少连长嗓子都喊哑了,脚上全是血泡。
由于没时间休息。
血泡被生生碾烂,再长,再烂,最终一点一点带上连里的战士,适应在炮火连天的环境中,学会如何协同。
如何补线,如何寻找最佳的火力协同位置。
又有多少干部,为了让战士消除对战车集群的恐惧,拉上那些战士在战车高速机动中穿梭,咬紧牙关坚持?
这些也数不清了。
一个新式作战营的诞生,往往伴随的都是血与泪。
没有人愿意看着一营就这么解散。
也没有人想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被授予荣誉称号,刚刚得到上面认可的单位,顷刻间变得凄凉落幕。
在场的连长都知道陈钧也阻止不了,但他们依旧抱着一丝希望。
希望营长可以去上面说说情。
也许这理由,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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