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谗言,皇帝要是因为这种中心论自满膨胀,学了唐玄宗,那才是天塌地陷。
申时行觉得陛下不会沉迷于这种鲜锦簇,因为拍马屁,从来没有得到过陛下的肯定,反而会招致训斥。
“哈哈,你刚回来,对京师的一些变化不太了解,礼部最近在搞大明常胜论,和你这个大明中心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是人都会变,大宗伯也变了,简而言之,清流已经把大宗伯开除清流了。”张居正在学生面前,已经非常克制了。
这件事其实非常可笑,沈鲤如此骨鲠,居然不是清流。
张居正不了解南衙、松江府的变化,申时行也不了解京师的变化,沈鲤这个过去的清流第二骨鲠,现在已经是在清流眼里,已经是万士和坐一桌的谄臣了,沈鲤也不在意,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的事儿。
“大宗伯,不是清流了?!”申时行惊骇无比,甚至差点吓得站起来,海瑞和沈鲤的关系极好,能得到海瑞的肯定,沈鲤的德行完全没有问题。
张居正也是满脸的五味杂陈,他摇头说道:“虽然非常离奇,但情况就是这样一个情况,瑶泉啊,你说这清流评判一个人是不是清流,到底是什么标准?非要跟陛下对着干,才是清流?”
张居正非常不喜欢清流,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否则杨巍也不会在海瑞离世的时候,试探张居正的态度了。
清流把沈鲤开除清流是毫无道理的,沈鲤他甚至不贪不腐。
王谦前往松江府做知府前,编纂了《清流名儒风流韵事》,那些个标榜自己是清流的,有几个是清廉的?外室养了一大堆,甚至在西土城弄了个外室坊,乌烟瘴气。
外室坊就是清流、名儒们外室集中住的地方,西土城有一个坊,都住的是这些外室,简直是有辱斯文。
“学生不知。”申时行只觉得怪异,若不是海瑞替这些清流挽回了一些尊严,这些清流的名声,早就被他们败坏光了,非要跟陛下对着干,不是清流,那是反贼。
申时行的奏疏引起了轩然大波,朱翊钧没有按照惯例快速做出批示,而是等待朝臣们进行充分讨论,再决定是否要推行,朱翊钧万万没料到,最先等到的是礼部尚书沈鲤。
“参见陛下,陛下圣躬安。”沈鲤恭敬见礼。
朱翊钧笑着问道:“免礼,大宗伯是来反对大明中心论的吗?虽然看起来有点不合礼数,但如果能够在海外建立大明是世界中心的广泛共识,朕以为还是很有必要的,本来也是事实。”
为了规避中心论造成的傲慢危机,朱翊钧特别声明,这种建立方式,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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