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加班费,然后父母还骂他,要钱不要爹妈了,听说他妹妹今年也没回来。你说他心里能不郁闷、能好受吗?”
听徐丹这些话,好像挺可怜和同情他的,我心里就很冒火,当然不是针对徐丹和大诚的,而是冲那个人的:“他郁闷,他不好受,他活该,我又没让他不回来陪父母过年。他说我逼着他了。谁逼他了,是他自己说以后成为陌生人的,难道他就那样缩头乌龟似的躲着我,等春节回来后大家还能像之前一样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吗?他想得也太轻巧了吧?”
我对着徐丹都比较激动,停顿片刻又苦笑着:“至少我做不到,可能他做得到吧?不然他怎么想得出来呢。”明显我的眼泪又要冲破堤坝涌出来了。
徐丹抬眼望我一下,想安慰我却不知如何安慰的神情。
突然听见:“这就是新娘子呀!真漂亮!我们家大诚就是有眼光,有福气啊!”两个老人牵着个五六岁的孩子过来了,徐丹忙提起婚莎迎了几步,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大诚家的谁,应该怎么称呼他们。还好大诚过来了,叫着:“表舅、表舅妈,您们怎么来了,怎么还惊动您们呢?”
“什么惊动不惊动,你结婚我们不该来讨杯喜酒喝吗?”
“没有!没有!您们能来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大诚客气的说,又抱起他们身边的孩子问:“这是国华的孩子还是国庆的孩子?”
“国庆的哪!”老妇人笑答。
“国庆的孩子都这么大呀!”大诚把他放下去拍拍他,让他跟着爷爷奶奶进来。
我见大诚过来了早已闪到了一边,而且他们家的客人我又不认识,我想我的眼睛一定有点红,那我这个样子杵在那儿干嘛?
但将客人迎进去后,大诚好像还问徐丹我怎么啦?
徐丹自然示意他我是因为看见他在和谁打电话,于是他俩都望向我叹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