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一个吻,修斯又迷瞪瞪的躺了许久,直到被身旁的向导拍好几下脸颊,才猛然恢复清醒。
看到袒露着满身痕迹坐起来的向导,修斯移开眼,尴尬得不知该往哪看。
他其实没有很渴求的扒着向导不放,是向导的皮肤太嫩了,轻轻碰一下就会留下粉粉的痕迹。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些痕迹没有一天绝对消不掉。
每一个痕迹都在昭示着他的罪行,修斯眼眸微暗了些,自己这是不是知错不改,一次次沉沦在与向导结合的激情中……
君也见修斯根本不往他身上看,扫了一圈自己身上,顿时明白了,不由一挑眉问:“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打算一辈子走禁欲路线吧?”
说着,想起小孤僻刚刚的表现,君也自己先笑了:“你要走禁欲风也可以。”别有一番风味。
闻言,修斯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揪了起来,就像被千万只小虫子啃咬一般,难受得几乎窒息。
明明这是他所希望的不是吗?可为什么真听到就……
修斯难受又茫然的看向身旁的向导。
——以后……真的、真的不结合了吗?
……
第二天,修斯看着向导从那个神奇的抽屉里拿出一管熟悉的药剂,不由更茫然了。
以至于迷瞪瞪的再次坐到君也身上时,修斯还分了缕神在想,这是不是和说好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