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儿。”厉啸桁特别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在m国真的特别忙。十几亿m金听上去挺多,可是现如今的国际原油市场已经在那些国际资本的推动下,积聚了至少数千亿m金的庞大资金池。在那些国际推手的搅动下,他这种散户根本不算什么。
就像在波涛汹涌的海啸中不断挣扎的一只渔船,稍有不慎,要么被疯狂动荡的大盘碾碎,要么被多空双方不断碰撞的余波撕碎。压力大到每天连觉都睡不着,都快得神经衰弱了。家里还给他添乱。
厉啸桁只觉得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颇为感慨的看向陶暮:“我听骆阳说,你创建了一个网站,很有趣。昨天晚上我亲自尝试了一下,觉得真不错。什么时候需要融资,可以来找我。”
陶暮温颜一笑:“多谢厉大哥。”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厉啸桁。只见对方依旧是经典的西服三件套,黑色头发全部向后梳起,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容貌俊美,气质儒雅。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华尔街人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融精英必备的强悍气场。似乎随时都能来一场强度颇高的商业谈判。可惜他眼里的红血丝,还有时不时用手按摩太阳穴的动作全都透露了他的疲惫。
陶暮眼眸微微闪烁,十分体贴的道:“我觉得你看上去很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就不要喝普洱了吧,可以换一壶缬草根。吃完这顿饭,回去好好睡一觉。”
厉啸桁伸向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不着痕迹的缩了回来。其实他今天本来不想参加什么接风宴,他这人一贯讨厌闹腾,而且急需补充睡眠。可是骆阳却告诉他今天的接风宴只通知了陶暮。
厉啸桁不知怎么回事儿,一听陶暮的名字就脑抽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已经答应骆阳了。
“好。”厉啸桁在陶暮的提议下,顺从的把普洱换成缬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