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边缘。一个女人伸出手把她往前推,别西卜与撒沙毫不意外地发现那个女人正是那天的“妈妈”
裁判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儿,他耐心地等着,等着那个满脸泪水的小女孩自己放弃——她放弃了。垂着两只带着硕大手套的手,转过身去,面对那个男孩。
两个孩子的高度都没能超过拳击台的绳索栏杆。
男孩的五官几乎是扁平的,眼睛很小,个头只到女孩的肩膀。体重也要比她轻,记录是五十三场三负,名字叫做另。
艾比看了看屏幕:“哦,多么有趣的巧合,她也叫艾比,和我一个名字,”他嘟着嘴摇了摇头:“虽然她的表现不太灵光,瞧,七场六负,可我喜欢她,我愿意给她一个注。”
“那个男孩是他尼人。”克洛文说。
“是的,”艾比叹了口气:“我这儿的孩子还是他尼的居多。不过我想这项赛事会很快流行起来的,毕竟有那么多人喜爱并热衷于此,上次才有个妈妈来告诉我他的孩子自打学了拳击之后就再也没被下三流的小混蛋们骚扰过,他变得强壮了,变得勇敢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小男子汉。”他摇晃了一下脑袋,不无感慨:“这可真是令人倍感欣慰,不是吗?您们想要下注吗?”
犹大愉快的眨了眨眼:“我得和你唱个反调,艾比,我喜欢那个男孩。他叫什么?另?真是个古怪的名字。”
“另在他尼的本地语中是猴子的意思。”艾比突然叫喊了一声:“天哪,他确实是只暴躁的小猴子!”
另大概只忍耐了几秒钟,对手的进攻既虚弱又笨拙,虽然她要比他高,也要比他胖,但她十分胆怯,她的手臂颤抖不止,拳头根本没有力度可言。
艾比不必询问其他人是否需要下注了。
粱打出了一拳,拳头打中了对手的头部右侧,也就是太阳穴的位置,那是异常有力的一拳,这一拳结束了整场比赛。
她的父母既失望又愤怒,他们朝空中疯狂地挥舞着胳膊,认为自己的女儿仍然可以继续打,但裁判拒绝了,确认休克的小女孩被送下了拳击台,担架经过别西卜的身边,黑色卷绒毛的大衣盖在她的身上,光着的脚露在大衣外面。蓬松的衣领盖住了她的下巴,有血从她的耳孔和鼻子里流出来,少量的,不会超过一汤匙,沾湿了惨白的嘴唇和面颊。
大衣的装饰毛球在担架下面晃来晃去。
清新带着玫瑰味儿的风从悬挂在天花顶部的管道里吹出来,可总也驱散不了那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
“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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