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罢职,岂非受了无妄之灾?”
大理寺卿谨慎道:“也有巡查不利之责吧。”
谢承思:“可他们救火也算及时,将火势控制在一条街上,让它不至于烧了整座北坊。”
大理寺卿明白了他的意思,怀王是要保下这三人。但偏偏这三人的职,是皇帝亲口撤下的。
这使他不禁犹豫:“然天子有命……”
谢承思笑了:“天子命我全权负责此事。”
大理寺卿:“臣知晓了。”
最终,大理寺结案:
神京北坊火灾,实乃意外。
京兆尹,金吾卫左右将军,虽巡查不利,但救火有功,功过相抵,官复原职。
案子结了,谢承思也卸了职,不用再去点卯。
交封卷宗的那日,是谢承思在大理寺的最后一日。
回府路上,他忽然兴起,问降香:“你们当日是怎么点的火?”
降香老实答:“殿下查得没错,就是从灶膛里引的火。又把福全酒家里存着的酒全砸了,才让火烧起来的。着火的那家宅子,正是殿下选给太子殿下用一间。因着高郎君带了殿下的巧器,能看得很远,太子又担心被发现,我们当日便选了对面稍远的一家,用巧器查看福全酒家的动静。”
谢承思点点头:“做得不错,回去有赏。”
降香见他心情不错,憋不住心中藏了许久的问题:“殿下,奴婢尚有一事不明。”
“你问。”
“殿下为何不要我们灭口?让那福全酒家里的伙计,几乎全跑了出来。”
谢承思:“我且问你,这些日子里,我查案可顺利?”
降香不明所以,但还是规矩答:“顺利的。”
谢承思:“那不就得了。他们又不妨碍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伙计出来糊口谋生,也不容易。何必把人往死路上推?动不动就要人命?”
降香还是困惑:“可……若不斩草除根,总留了把柄在人手里。”
谢承思笑出了声:
“把柄?你怎么同高玄弼这酒蒙子,想到一处去了?倘若对方惹得起我,便是我像只泥鳅,滑不溜手,他们也能设套,凭空生造出千百个把柄。就像我对付太子一样。”
“倘若对方惹不起我,我就算满身的破绽,到处是把柄让他们拿,想以此来对付我,也无疑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
“福全酒家是驸马的产业。就算我把里头所有人都杀了,驸马能不知道是我干的?可我现在没杀人,他和姑母,不照样连个屁都不敢放。前些日子,还不识相地来给大理寺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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