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起身边的箱子,吃力地爬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刀呢?他找不到自己的匕首。
无法了,他狠狠朝箱内人体的脖子咬下去。
血液顺着他的喉咙通往全身,这个动作就好像一枚信号弹,啟动了他全身的修復系统,他边痛饮边拔除身上的箭身,痛提醒他还活着,痛也让他保持清醒,几分鐘后,他又回復到原本的完美无缺的状态。
开掛的人生也是有好处的,他笑。
起身的瞬间,他知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除了豺狼,还多了两个年轻人,和一个拿着短弓的红发女人,两个年轻人正在綑绑看来已失去意识的大叔和医生。
原来是你射我的,他看着红发女想。
他朝他们走去,霎那间,他看到他们所有人眼里的恐惧。
「怎么可能?传说是真的吗?」他听到红发女有点慌的说。
「走。」豺狼指示。
豺狼一把拎起大叔,让他极度贴近边界。
「你靠近我就放手,你有本事死了又復活,那这位有没有呢?」豺狼终于露出他本性里兇残的一面。
趁着豺狼与他对峙,其他三人迅速撤退。
「你动他你就完了。」他说。
「这话你应该跟他说,是他动我的人在先。」豺狼面无表情。
「那是你跟他的事,我不在乎,我说的是你跟我,你敢你就完了。」他语带威胁。
豺狼冷笑。
「被威胁不是我的风格,收尸吧!」
语毕。
松手。
大叔的躯体向后倾倒,不偏不起的半身落在识别网外。
一片寂静。
他感觉他脑中的情绪开关关上。
他完全没有去看大叔即将成为尸体的躯体。
哀悼。
只允许那0.1秒。
感伤这种事在战斗中毫无作用,他只能将它好好收藏起,压在理性之下。
在豺狼转身狂奔的霎那,他如魅跟进。
豺狼翻上约1尺高的防波堤,两人沿着坡堤小路奔驰,接着豺狼纵身往左侧一跃而下,跳入以前放置渔船的区块,在破旧渔船之间快速移动,渔船区的左侧是一条单向马路,直直接到看来是鱼货市场的大型建筑。
显然豺狼对自己的脚程与耐力颇有自信,才敢选择留在最后以这种方式方式与他较劲,但他也不是泛泛之辈,一时之间豺狼并无法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豺狼突然转变方向,左转入一条碎石小路,小路两侧杂草丛生,堆放着许多已崩解的杂物。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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