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在果农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等到收获时节的时候,把那颗果子连同果树一块揣走了。
更愧疚于在国公府这般尽心尽责的帮他们养孩子的时候,他们却没能给予养女优渥的生活,相反,在乡下的时候,简二丫还得跟着姐姐妹妹们做家务,干农活,几乎一刻也不的停歇,十根手指头因为粗重的农活变得又粗又硬,即便后来用再好的脂膏也养不回来了。
简西考中状元的时候,也是简来牛和简刘氏心里的喜悦和愧疚达到顶峰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得知原来当初两个孩子被抱错并不是意外,而是他们一直愧疚的那位夫人的有意为之,所有的愧疚,自然化成了无法化解的仇恨。
因为没有儿子,简来牛和简刘氏受了太多太多的罪,甚至一度被外界的流言蜚语压垮下,原本他们是不需要承受这些的只因为谢氏的自私,她需要一个儿子巩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就这样剥夺了他们和儿子相处的十四年时间。
更让简来牛和简刘氏无法接受的是原来儿子的优秀并不是谢氏培养出来的,从一开始,她就怕他们的儿子抢走她未来亲生骨肉的继承权,因此蓄意养废这个孩子,把他往歪路上引,要不是简西早慧,又有别的孩子没有的自制力,恐怕十四年后被谢氏当麻烦踢回来的儿子,就是一个吃喝嫖赌无一不精的败家子了。
谢氏这个女人太歹毒,她这是要毁了他们全家的幸福啊。
“齐夫人,你可认得下跪之人?”
戍刑司卿指着下跪的那个男子,对着谢氏问道。
“命妇不知。”
谢氏傲然地回答,她是国公夫人,也是宣昭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在邢堂上,也可以用命妇自称。
只可惜简西已经被授官,他的母亲也被赐封七品诰命,虽然品阶低下,可也不再是平民了,要不然就民告官这一条,在控告命妇之前,简家两口子就得先挨十棍杀威棒。
“夫人不认识小民,却一定认识小民的母亲。”
跪着的那人开口了,“十七年前,正是小民的母亲在那间破庙里替夫人接生。”
那人的话让谢氏呼吸一滞,她仔细端详着那张面孔,确实和那个妇人有几分相似,那张脸,时常在她的噩梦中出现,真叫人想忘也忘不了。
“就是你的母亲,在十七年前接生时抱错我的孩子,我怜悯她已经去世,因此不曾问责,今天你倒是主动出现了。”
谢氏平定自己的情绪,那个接生婆已经死了,即便她生前和她的孩子说了当年那件事又怎么样呢,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来,自己一样可以控告他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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