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颐面前, “你废什么话, 幺小姐就在这里, 我要接的人是戋戋。再敢阻挠, 管叫你人头落地。”
沈舟颐冷哂, 并不如何把晋惕此言放在心上,食指在戋戋滑腻的雪肤上打转儿,挑衅的意味昭然若揭。戋戋虚弱颤了颤,颈间还挂有几块深深浅浅的淤青,她捂着那些淤青,木讷而难堪地垂下头。
敢调戏她?晋惕看得怒发冲冠。
沈舟颐柔声对戋戋道:“妹妹你告诉他,你是贺府的幺小姐吗?”
戋戋眼瞳骤然收缩,愕然道:“你?你说过要保守这件事的……”
沈舟颐哄道:“那当然,咱们只说给世子听好不好,叫他晓得该娶的新娘是谁。”
晋惕听得云里雾里,极为委屈,失声道:“戋戋?怎么回事?”
……
三角恋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关系。
三个人闹到贺家的前堂去,贺家长辈在堂上正襟危坐。
客人被强制请来,分别是姚珠娘、月姬、方生。
姚珠娘吓得瑟瑟跪在当场,满心以为自己勒索戋戋的事败露,女婿要杀人灭口。方生亦双腿打软颤。
贺老太君严声问:“舟颐,大清早的你把大家都聚过来,所为何事?”
十多年以前,吴家庶女吴暖笙高嫁给贺二爷。贺二爷身子骨单薄,虚火太旺,于夫妻人道之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婚后饶是吴暖笙拼了命吃补药,夫妻俩也只得个女胎贺若雪。
婆母贺老太君急盼二房有后,将生不出男娃的罪过悉数怪罪到吴暖笙头上,动辄打骂,站规矩,甚至叫贺二爷另纳妾室,只为添人进口。
贺二爷听从母亲的命令又纳几房妾室,都是腰润臀圆好生养的,然半年过去也徒然无功。贺老太君这才意识到有缺陷的是自己亲生儿子,好生懊恼悲愤。
吴暖笙嘴欠,偷偷嘲讽贺二爷是活太监以宣泄多年的怨气,正好被贺老太君听见,贺老太君便对吴暖笙恼之愈深,罚她也罚得更狠。贺二爷昏昏聩聩,也不敢忤逆母亲替媳妇说话。
吴暖笙饱受欺凌,在这个家全没地位,逼得没法才想到找儿时的青梅竹马邱爷“借种”。当年她和邱爷本来两情相悦,互有鸳盟之约,吴家父母嫌弃邱家清贫不如经商贩药的贺家,吴暖笙才误嫁贺二爷的。
吴暖笙和邱爷暗通了几次曲款,觉得彼此都很好,准备实行借种计划。不料那邱爷心脏有旧疾,不宜大喜大悲,在床帐间激动过度竟而暴毙而亡。吴暖笙吓得魂飞魄散,穿上衣服匆匆败走……然邱爷临死前圆瞪的眼珠子却再难在她脑海中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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