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紧,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遮掩的必要,戋戋忍辱把最后几层亵衣也褪去了,眼睛被水的热气熏得睁不开。
他依旧不怎么和她说话,甚至除去“脱”“洗”这些必要的命令外,连一个多余的语气词都没有。
戋戋哆哆嗦嗦地把全身都擦拭个遍,不晓得有什么好洗的,那塔泽根本没碰到她。沈舟颐既视她为残花败柳,任她自生自灭也就罢了,又何必带她回来?
她满腹的怨气无处发泄,在热气蒸腾的浴盆中泪落如线。不想让他察觉,她便强行掐手臂,好把哽咽咽进肚子里。好在她脸上本来就有水花,外人倒也发觉不出。
在水中半个时辰,戋戋的皮肤被泡得发白,沈舟颐却无让她出来的意思。阿玛给的衣服都被他丢出去了,那几件脏亵衣也挂在远处,没他的帮助她根本无法出浴。
她踌躇许久,咬紧牙关,努力克服内心障碍,可那声“帮我拿衣服”怎么也出不了口。
沈舟颐此时不通情面的一句:“继续洗。”
他看她,像个肮脏的勾栏女。
最后热水都被泡成了凉水,她的身子都被泡得麻木了,他仍道:“继续洗。”
戋戋史无前例地羞愤,发狠把澡豆统统倒在自己身上,像锉铁块那样锉自己,哭声也终于忍不住泄出来。
沈舟颐皱眉不悦,钳住她疯狂乱搓的两只爪子,将她身上黏腻的澡豆冲干净。与她一接触才知水已凉了,她的体温也像凉水一样。他微微凝滞,随即用浴布遮住她那张痛哭流涕的脸,将她用棉被裹着抱到床榻上去。
女孩的哭声呜呜咽咽地从棉被中传来,两人有太多的账要清算,一时还真不知该从哪儿算起。沈舟颐重新检查她身体,发现她被旁人碰过的污迹已褪,重新露出那白皙光洁的皮肤,面色稍霁。
不过她骗过他一次又一次,这回还背着他私逃,沈舟颐实再无从前在贺府时哄小妹妹的好兴致,只把她当成个女人,“别哭了。”
哭什么,他才刚刚开始审她。
戋戋抱紧了被衾将身体遮住,怕得要死,一个劲儿往床帐的角落缩,犹自啜涕不止。
沈舟颐口吻加重,斥道:“我叫你别哭,聋了?”
手边的白瓷茶杯被他跩出去碎个八瓣,哐啷一声,端是惊心动魄的威势。
戋戋不由自主止住哭泣,红肿的眼圈怔忡着。沈舟颐的眸亦攀着血丝,还真像是要把她杀了的。他深深吸一口气,竭力克制住某种脾气,上前将人揪过来,朝她脖颈雨点似地乱吻,每一下都极重,要将她的骨髓咬出来。戋戋惨厉的叫声中夹杂着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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