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若是卿墨知晓,一定会和刘祯发生冲突的,上次她就差点拦不住他。
可若是不去……
“媛姐姐,你怎么了?”卿秋雨疑问,“谁给的信?怎么害得你如此烦忧?”
舒媛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儿,秋雨妹妹,别担心。”
“哦……”卿秋雨半信半疑。
一整个下午,舒媛都愁眉不展,时常一个人发呆,很不对劲儿,卿秋雨看在眼里,晚上卿墨一回来,她就跑去二哥跟前说了此事。
吃完晚饭,傍晚时分,卿墨随舒媛走进屋子。
“媛媛这几日待在家里,还觉得闷么?”
舒媛笑了笑,“秋雨妹妹来了,倒是添了些热闹,不觉得闷了。”
“哦,既然如此,我怎么听说,你今天下午总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像是藏着心事。”卿墨把她抱入怀中,“媛媛,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肯定是秋雨妹妹同他说了,舒媛并不怪她,卿秋雨也是关心她。
舒媛在卿墨怀中靠着,脸颊贪恋他胸膛的宽阔可靠,她故作轻松道,“哪有什么事儿啊?将军,别瞎担心了。”
第二日,舒媛称病卧床,说感染了风寒,待太子的人来问,就借口说自己因病难以赴约,能推一日是一日。
哪成想,珠儿来回话,说太子要请御医来给她看看。
舒媛再叁推脱不掉,灵机一动,忙对太子的人道,若非要请,便请卿任前来,卿任是卿墨的亲弟弟,如今卿秋雨住在瞻竹园,就说卿任是卿秋雨去请来的,对卿墨也好解释为何御医会出现在此处。
刘祯虽不忌惮卿墨,却也觉得舒媛心思缜密,不听涂寒的撺掇,这一次就非要顺着她的心意博取她的好感,依了她。
“蠢货。”涂寒看着刘祯对舒媛那痴迷样,心生杀意,心里暗骂。
瞻竹园,卿任很快出诊,给舒媛诊脉,却并未发觉异常,他看了看舒媛的面色,瞧着有些苍白,寻常人看起来是在病中,在他眼中却并非如此,那眼神瞧着,似乎倒有求救的意思。
身后有太子的人跟着,他反应也快,道:“确是染上风寒了,待会我给你开几服药,如今乃冬春交替时节,冰雪初融,虽每天瞧着太阳暖融融,实际上天气却比冬日还凉,至夜,还得要多添衣裳,以免风寒之症加重。”
舒媛如释重负,笑道,“多谢,我知道了。”
涂寒就静静看着他们,而后哼笑一声,瞧着舒媛,眼神晦暗不明,道:“既然如此,姑娘还请多保重身体。”
舒媛总觉得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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