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披金鳞铠甲,刻有“金镳”二字的腰牌,象征着她正四品武官的身份。
暗室的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一位士兵,手里捧着文书:“将军,罪证齐了……还有,还有小公子在外面……”
“让他进来。”吴儒卿接过那些文书,放在桌上,叛国罪证的旁边,是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上面的封条撕了一半,黑色的印章上赫然印下三个让人胆寒的字——过山风。
士兵口中的小公子大步闯进来,先是被地上的残酷吓了一跳,绕过那一地的血,走到吴儒卿面前:“娘。”
吴儒卿取来一把新的砍刀,递到儿子面前,眼中没有丝毫温情可言,只有残酷冰冷的现实道理:“你要留在吴家,就砍了他剩下的手脚。”
少年瞳孔骤缩,紧张地咽下唾沫。
吴儒卿带来的压迫比暗室更让人恐惧,那是她的儿子,但也是卖国贼的儿子。
“他私通倭寇,他是你父——”
“他不是我父亲!”孩子眼里的愤怒和血脉带来的耻辱都灼烧着他的眼眶,抖着手,取过吴儒卿手里的砍刀,向地上的男人走过去。
少年的刀法精湛,干脆利落。
“跟我走。”吴儒卿收了儿子手里刀,满意地带他离开暗室,对留下来处理卫生的部下说,“别让他死了,留着继续审,后面还要和其他叛徒对口供。”
“是!将军!”
回到阳光下,少年重新感受到血在流动的温度和速度:“娘,如果我没有砍他,你要怎么处置我?”
吴儒卿给儿子细细擦干净脸上的血点,低声叹气,无奈又温和:“不是处置你,是处理你。”
孩子:…………
他不问了,也松了口气,只是心里憋闷。
“娘,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他拼命地想跟卖国贼划清界线,“砍头的时候,需要我上吗?”
吴儒卿眼皮一跳,担心自己把孩子刺激狠了,赶紧说:“……这个有点过了,这个不需要。你和我去一趟白沙镇吧,去接应几个人。”
“谁?”
“去了就知道了。”
“我以后,叫吴赴了。”
当初给儿子取了一个“赴”字,没想到应在这上面了,吴儒卿发出了高压状态下,第一声轻松的笑。
吴赴不知道内情:“怎么发现是他的?”
“过山风在白沙县收集到了他的一个私印,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我在他刻好的那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印是用来……”
过山峰收集了很多证据,甚至直接送到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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