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到之前关山贼的屋子里锁起来,有过山风进去审讯。
三个孩子年纪都在十岁左右,项炜还摸了他们的骨头:“倭村要的孩子不超过六岁,以三到五岁居多,十岁的孩子怎么也送过去了?”
过山风:“那个拐子说,没有那么小的了,现在都是十岁往上的。”
“你们家在哪里?”秦东篱蹲下来问。
三个小孩瞳孔有些涣散,完全不给外界一点反应,卫竞看到不对:“是不是被下了迷药?”
一刻钟后,屋里的拐子醒了,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地求饶:“不是迷药,是芙蓉糖!人吃了糖,就会变得很听话,带着走在路上,他们表情也是很高兴的,这样不会让路人起疑……”
项炜立马抓住了线索:“你哪里买的芙蓉糖?”
“白沙镇。”
拐子已经被过山风吓得大小便失禁了,后面问什么说什么,一五一十全都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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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田山到白沙镇,马车要走半天。
“这些地方,原本是农田。”拐子说,“后来,王老爷让人在四周都盖起了房子,不让人看见里面的田地在种什么。”
路边都是房屋,里面有人在做工,做什么都有,纺织、纳鞋底、修工具……几乎每个人都会盯着路过的他们看。
这些人脸上的神情,直接击穿了秦东篱对压迫和奴役的肤浅想象与认知,虽然她没有在现实中见到过,但是只要看一眼,就会自动对应上那一个词——麻木不仁。
她被盯得毛骨悚然,害怕得想要逃避,但每次都迫使自己重新睁眼看回去,盯着他们看,把他们的样子刻进脑海中,最好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程度。
这不单单是大虞朝的伤痛,也是他们那个世界,祖国摇摇欲坠时的苦难,世界越是陷入黑暗,解救世界的真理,才会越发耀眼。
每一束红色的光芒,都是一杆刺破乌云的枪。
卫竞几番要上手,想将秦东篱的眼睛遮住,不让她那么难受,但是卫竞没有这么做,只有用肩膀轻轻撞上去,和她并肩。
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遮住了秦东篱的眼睛,让她逃避现实中的残忍真相,就是对她本人最大的侮辱,也是对一名无产阶级战士最大的轻视,更是一种需要检讨纠正的傲慢和自负。
未来的所有日子,他们还要一起看世界。
拐子勒马:“大人……不,诸位同行,白沙镇到了。”
项炜:“进去。”
这里入镇的关卡,比闻鼓还要严格,好在拐子是他们的熟人:“这三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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