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而是对着秦东篱满脸担忧:“你生病了?”
秦东篱否认:“我没有病,只是正好遇见,想请他给你再看看。”
“我好得很,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卫竞还在打量秦东篱,越看越觉得她气虚体弱,不太健康。
吕大夫观察了一阵,捻须舒眉:“小公子不必担忧,秦老板气血有亏,不过好在年轻,慢慢恢复就行。”
卫竞皱眉:“为什么会气血有亏?”
秦东篱眨眨眼,把划了一道的手腕露出来。
“哦,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太操心了,”卫竞了然,又对她说,“田黍性子闷,要不你下去看看,吕大夫这里我来照顾便是。”
秦东篱赶紧起身离开:“确实……那你好好招待,我下去看看。”
把人支走后,卫竞的气势就变了,冷冰冰一人,空气都要结出寒霜来。
吕大夫起身后退一小步,跪拜在地:“秦王殿下。”
“前几天还没受封呢,今天就是秦王了,你们都不串好口供再来吗?”卫竞挪了位置,“要跪也别冲我跪,害我折寿。”
楼下。
“今天早上生意不错。”秦东篱点了一下货,果然,《诗经》的销量一如既往的能打,顺带把旁边的《千字文解》和《邻语》的成绩也带了起来。
秦东篱到后院拿了扫帚出来,准备清理早上的鞭炮碎屑。
田黍把工具拿过去:“东家,我来吧。”
“哦。”
反正现在也没生意,秦东篱站在门口,看田黍扫扫地,又反转手腕,看向那一道疤痕。
她在二楼添置茶叶时,吕大夫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口,感叹她命大,这伤口虽然结痂,还是可以窥见当时死志坚决。
原主命不大,当时便死了,秦东篱不能说,和他聊了两句,得知对方是个大夫,还有在附近开医馆的打算,便攀谈起来。
“田黍,收拾好了,我们去南山饭馆去买饭菜回来。”秦东篱揉揉眉角,“忙了大半天,都饿了。”
田黍动作很快,收拾好街上的垃圾,还去后院洗了个手,才跟上来。
两人在前往饭馆的路上,遇见了手挽手回家的篆刻店老板和她那渴求尊严的赘婿,相当恩爱,好像昨夜抓奸抓了个寂寞。
四人在午马街擦身而过,秦东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待夫妻二人走远,她相当震撼地望向田黍,发现他神色如常,毫无波澜。
“你看见了吗?!”秦东篱眼里流露出哀伤,她连连摇头,“这都能忍呢……”
田黍对那对渣男怨女没有太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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