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将来要入仕的人,连说话要有凭据的道理都不懂?”
“到底是谁不懂道理,咱们上了顺天府大堂再论。”陆丰回了一句,转身向赵佳臻心平气和道:“借纸笔一用。”
萱姐儿跳起来就往楼上跑:“我去拿!”
赵佳臻:“……”
萱姐儿很快拿了纸笔从楼梯上飞奔下来,放在厅中摆放金簪等物的柜台上,陆丰过去执笔在手,龙飞凤舞写了诉状二字,高声质问温丽新:“尔夫何人,姓甚名谁?”
温丽新面色难看至极,咬着唇不说话,她身边的丫鬟道:“明明是赵掌柜推了我家夫人,你问我家老爷的名字作甚?”
“没这闲功夫与你们歪缠!谁是谁非,留给官府去断吧!问心无愧的话,有什么不敢说的?”陆丰一双清眸冷睨着这对主仆。
温丽新在丫鬟的搀扶下挣扎着站起身来,弓着背慢慢往外头走。
“以为走了就没事了?云笠,出去打听一下,这是谁家妇人?”陆丰吩咐长随。
长随云笠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那官吏见状,道:“陆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位夫人都已经遇此不幸了。”
“不幸?不幸的难道不是我们?地被她弄脏,还要被她讹上。还有你,姓甚名谁,报上来,我好一并写进状纸。”陆丰转身要下笔,等了半天没等来那官吏自报姓名,回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官吏当场倒戈,讪笑道:“我愿做证人,证明是这妇人想讹人。”
“你——”温丽新小产后原本就极其虚弱,再受此刺激,当即晕了过去。
陆丰见了,也只对那官吏说了一句:“劳烦将她抬走,影响我们做生意了。”
送走了温丽新主仆,云笠也打听了人名回来,陆丰写完诉状,赵佳臻散出去找为温丽新诊过脉的大夫也回来了。
那大夫本与温丽新家沾亲带故的,侍女按赵佳臻说的装成是温丽新的婆家人,说温丽新不好了才将人骗了过来,正好又落在陆丰手里。
他一个坐堂看诊的,哪有胆子与三品大员的儿子对着干?便将温丽新从怀孕时就胎相不好,直到最近几日有滑胎之相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写了证词,赵佳臻又命人随他回去取了药方存单。
最后陆丰命云笠将诉状连同这些证词一并递去了顺天府。
人都送走后,楼里的伙计侍女提水擦洗地砖,陆丰便跟着赵佳臻去了二楼。
“今日多谢陆公子了。”二楼的待客房里,赵佳臻亲自为陆丰斟了一杯茶。
“你我之间,无需这般客气。只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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