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就觉得简行之突然面目可憎起来。面甜心苦的人多了,别看简行之看起来和气,难保就不个表里不一的人。而且简行之走路的仪态不够端正,脑袋也太大了些,只提了一会儿灯笼竟然还要换下手。想必骑马射箭也是不会的,如此羸弱,怎能为夫?
待彦桓想到听珍珠话里的意思,程锦与那简行之的事大概已经过去了,彦桓才心气稍平,再看简行之也不觉得太过可憎了。但简行之就算大概是个不错的人,也不能成程锦的夫君,程锦的夫君最起码骑马射箭上,应该比得过他彦桓。若连他不及,那是万万配不上程锦的。
“都已过去的事,自然各寻各的姻缘,何必再等什么呢?以后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程锦忙拦住了珍珠。
程锦说着,笑了起来:“我看简大夫这样很好,比那个什么痴情的周公子要好多了。你当情深是什么好的?有的情深之人最是可恶,比如那故事里的周公子,既无法违背母命,不能跟表妹在一起,另娶了桂姑娘。他就该对前面的情意撂开手,对自己的妻子一心一意。他却成了亲,还冷落妻子,害得妻子抑郁而终。”
“而他在听了表妹去世的消息后,竟然不顾父母家人,自己寻死去。早有这份胆气,当初怎就不敢违背母命跟表妹在一起?这是有鬼神的故事,倘若没有呢?表妹因他的懦弱而死,桂姑娘因他的冷漠而死,他的母亲知道他的死讯,大约也得伤心而死。他这样的人,有怎么好的?”程锦说着,摇了摇头。
程锦是在骂那周公子,也是在骂顾珏,更是骂上辈子的自己。
珍珠从未听过这样的话,皱眉道:“姑娘说的是有些道理,可他们都说深情的男子好呀。”
程锦笑道:“可不能能因为自己的深情去拖累别人啊。营生也不管,事业不顾。把父母兄弟姐妹、以及家里妻子儿女,都狠心抛下了。伦理纲常全都不在意,只追着一份男女私情去。这算什么好人?所谓的深情之人多为偏执狭隘,不好相交。但凡心胸开阔一些,又有事业要奔走,哪里能只追着一个人去深情?”
程锦这话说完,彦桓便猛地抬头看了程锦一眼。
说到深情,彦家的男儿倒是出了好几个痴情种子。从成帝开始,就为了皇后空置后宫。待到他的父王,就更为深情了。自他母妃薨逝之后,父王就没再亲近过一个女子,将他这个独子当做仇人一样看待。
彦桓念及自身,很是赞同程锦的说法,便点头道:“深情之人确实多为偏执,我也不喜欢那样的人,将来也必然不会去做那样的人。”
珍珠见彦桓这样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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