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双途松了一口气。
但是许英初又说:“不过我的想法代表不了我师傅的想法, 你还是得和我师傅说清楚。”
孙双途:“那你师傅啥时候回来?”
其实陆宿莓三人就裴鱼甜算是胡应绿的徒弟,许英初和陆宿莓两个人不过只是托名罢了。
孙双途瞧着许英初没有立刻答话。
他说:“我懂了,你们师傅一定是回去了,过一会儿才来见我,她是不是还没准备好和我说话, 其实我也不会怎么说话, 就想和她见一面。”
许英初:“那你就等着吧,她一会儿就会过来的。”
孙双途果真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王媒婆瞧着许英初和孙双途聊了起来, 又瞧着江云根如坐针毡的模样。
她对江云根说:“江云根同志,你瞧瞧人家孙双途同志,和人说话说得多开心呀,你就别板着脸了,万一一会儿给人不好的印象。”
江云根在王媒婆面前还倒是会说几句话, 但是他又没有主动去和别人说话的习惯。
再说他和许英初不认识, 虽然知道陆宿莓是陆宿民的妹子, 但是他是年长者,和她哥哥是一辈。
他和陆宿莓也没有共同的话题,只好瞧着许英初和孙双途过去:“你们在聊什么呢?”
孙双途说:“政委,我们在随便聊点什么。”
江云根:“我听说你今天也是来相亲的?”
孙双途:“对。”
江云根说:“不用拘束,我也是来相亲的。”
孙双途:“啥,王媒婆可没说你也喜欢胡应绿呀。”
江云根说:“我不喜欢胡应绿,我是喜欢另外一个好女人。”
孙双途:“那我就放心了。”
江云根又对许英初说:“这位同志过来是做什么的?”
许英初说:“你就是政委吧,你好,我是许英初。”
江云根觉得许英初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不过他没有细想:“你好,我是江云根。”
许英初说:“政委,你来相亲,有没有什么准备呀。”
江云根以为许英初要给他出点子,他说:“我准备背一首诗,表达我对白同志的钦慕之情,就是不知道这首诗合适不合适。”
许英初:“为啥要背诗呀,你平时很喜欢读书吗?”
江云根说:“那倒没有,就是白同志她是一个有知识的人,我想着在她面前背一首诗,说不定能够让她开心。”
许英初觉得有些不妥:“政委,你要是平时不太喜欢读书,那就别在人家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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