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又叹了一口气说:“我真没用,砍个柴也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陆宿莓可不想让许英初失去信心。
“不,你已经很厉害了,如果让我来砍柴,我估计连斧子都举不起来。”
她说着很是自然的,拿着帕子,替许英初擦了擦脸上的细汗。
许英初瞧着自己被陆宿莓这么温柔的对待擦汗,心里乐开了花。
他想自己分析的果然不错,男人有时适当的示弱,将会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怜惜。
不过陆宿莓很快就把帕子收了回去,又对许英初说:“既然你身体不适,明天就不要来了,你做不了粗活。”
许英初说:“不,我身体好得很。”
“可你这样,让我想起了旧社会的长工,再者说,许英初,你是一个护士,是医者,怎么能一直做这样的挑水砍柴的工作呢?你难道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许英初说:“不,我不觉得是大材小用,相反,我愿意做你家的长工,只做你的长工。”
陆宿莓:“……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出来,可不能让别人听到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剥削你,我明明才是贫下中农。”
许英初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不合适,连忙改口:“我是来帮你忙的,我们是战友,是好同志,是革命伙伴,我是你最最忠诚的革命伙伴。”
“而且我觉得砍柴挑水就是干革命。”
他又引用起建设团这些年所干出来的实事儿:“你瞧,开荒种地是革命,种小麦种棉花是革命,我帮你挑水砍柴,是我乐意的革命。”
陆宿莓:“行了别说了,你手不疼了吗?”
许英初直勾勾的看着陆宿莓,他那一双桃花眼两眼含情:“和你说话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