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他看了眼等候的属下,从容问道:“查到什么了?”
属下将信纸递还给他:“我们查到,那种信纸确实是特殊的纸张,但由于能刻画在上面的法阵有限,所以使用不多。过去的几个月里,在渡微州中,只有州府的人买过一次这种信纸,那人是渡微州州主流尘的师叔,问舟。”
迟迢皱皱眉:“是他。”
应向沂把玩着信纸:“你认识他?”
迟迢点点头:“你也见过,就是一直跟在流尘身边的修士,在渡微州的时候接待过我们。”
他顿了顿,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我之前不是和流尘在昭南城打了一架吗,他也在场。”
应向沂眉心紧锁,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案。
迟迢挥退属下,扑进他怀里蹭了蹭:“怎么愁眉苦脸的?对了,这信纸哪儿来的,你查这个干什么?”
一亲解忧愁。
应向沂托着他的腰,亲了好几口:“前几天发现了一些事……”
他将从绣娘那里得知的事情,以及自己猜测都告诉了迟迢,闷声道:“嫁衣鬼一事另有隐情,杜临昼和流尘很可能是一伙的,我怀疑九宝阁阁主只是个幌子。”
迟迢眸光微黯,脑海中冒出几个字:暗处的鬼。
东祝曾经告诉过他,九宝阁阁主只是明面上的疯子,还有鬼隐藏在暗处。
“命人保护好绣娘,对方知道她还活着,肯定会来灭口。”
应向沂将他散乱的头发拢好,亲了亲他的眉心:“已经让无踪带人保护她了,对方一直没有动静,想必不知道她的存在。”
迟迢想了想,脸色有些难看:“不,他们早就有行动了,你还记得百里舒曾经跟你一起,在妖殿中住过一段时日吗?”
应向沂猛地抬起头,心越来越凉。
“这种追踪法阵只能定位到大概的位置,百里舒住进妖殿后,总会四处乱逛。妖殿中处处都有眼线和法阵,我原本以为他是好奇,现在想想,他恐怕是在找位置。”
迟迢敲敲桌子上的信纸:“找它的位置。”
应向沂讷讷道:“他当时整天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我以为……”
迟迢耸耸肩:“他是背着你出去的,不让你知道很容易。妖殿中的法阵不容小觑,我猜他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最终也没有下手。”
“所以……他和杜临昼,和流尘是一伙的?”
“不一定,毕竟杜临昼死的时候他在旁边,但他会去魔界偷东西,我猜八成和流尘有关系。”
一殿和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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