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碰撞,扰人心神。
应向沂不悦地抬起眼,目光冷厉,在上了锁的门上刮了一遍。
下一秒,那声音竟真的消失了。
迟迢迷迷糊糊地抱怨,委屈巴巴:“桌子太硬了,肚子疼。”
应向沂反手摸了一把,发现他肚子上被硌出了一条很深的印子:“抱歉,我们换个地方。”
从桌子移动到床榻,很短的一段距离,两人踉踉跄跄的行进,更加亲密无间。
迟迢使不上劲,懒懒地靠在应向沂怀里,借着他的力气才勉强没有跌倒。
小兔子被强行摊开肚皮,暴露出最柔软的地方,本能的挣扎着。
应向沂收紧胳膊,接住他的不安,妥帖收藏好。
他说:“你可以抱着我。”
然后他掐着小兔子的肩膀,将人调转过来,面对面,张开了胳膊。
迟迢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你怎么不主动抱着我?”
都这种时候了,应向沂不该主动哄着他吗?
话音刚落,他便被拥进怀里,抱的很紧,令他觉得踏实。
应向沂心满意足地笑,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想听你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