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
“我一时兴起随便说的,你别当真。”
“晚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去,没门。”
应向沂带着笑,没有迟迢想象中的排斥:“你不用问我想不想,这个问题完全该你做主的,你愿意与否才是关键。”
情话动人,迟迢想说「我当然愿意」,思虑之后又有些迟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老谋深算的猎人狡黠一笑,将小兔子纳入怀中:“意思就是我一直在等你说愿意。”
爱情这杯酒,能够冲昏理智男龙的头脑。
迟迢被哄得晕乎乎的,第一次觉得姑娘家喜欢听甜言蜜语是有道理的。
他抿了抿三瓣的小兔嘴,眼睛亮得出奇:“那再过一段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应向沂算了算时间,笑笑:“好,赶在你生辰之前,我就能把礼物送给你本人了。”
迟迢脑袋嗡的一声,支支吾吾地应了声。
他还记得应向沂要送他什么礼物——标记,一个将由他打在自己身上的标记。
第二天醒来后,应向沂就做了决定,他要去仙界。
百里舒没有意外,只是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应兄,我觉得你变了。”
应向沂挑了挑眉:“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百里舒:“说不准,你以前死气沉沉的,现在像一株吸饱了养分的花。”
“听起来像是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