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厚厚地包裹着纱布,手法也很拙劣,甚至还在渗着血。
那些流出的血液也滴在你的双腿之间,被汗液和流出的爱液浸湿,糊成一片淫靡的艳色。
明明身体在失血发冷,他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疯狂地将熟粉色的阴茎往温热的软肉里捅。
滑腻的汁液毫无保留地淌下,浸湿身下的座椅和毯子。
你很想挣扎,可是他的双脚被他牢牢地钳制着,陈鹤川的眼睛乌沉沉的透不进光,嘴唇苍白,毫无血色。
那空茫的眼神,好似完全堕入了无间的黑暗当中,且甘之如饴,不愿醒来。
你毫不怀疑,陈鹤川是一个随时能够杀死别人,也能杀死自己的疯子。
高潮来临时的快感好像被人从尾椎骨电激了一般,你狠狠地哆嗦着,被射入又多又浓的精液。
陈鹤川覆在你身上喘息,嘴唇恢复了些血色,脸颊是高潮后的粉。
那是回光返照。
他沉重的喘息声掩盖不了一楼警笛。
“该死!”
他重重喘了一声,胡乱地给你拉上裙子,捂住腹部发动了车子。
车子行驶过寒冷的雨夜时,你才认出这辆车子是停在你家楼下的那辆,不止一次。
也就是说,陈鹤川曾经不止一次从精神病院逃出来。
你惊恐地看着车辆内的后视镜,陈鹤川黑色的眼珠子突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望着前方的脸扭曲而恐怖。
车辆重重地蹭过护栏,你失控尖叫一声:“停车,停车!你想死吗!”
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陈鹤川的车速也越来越快。
他冷笑一声:“死的不会是我,是那帮该死的警察。”
大雨滂沱之中,你哆哆嗦嗦地说:“停车,不然我马上跳下去……警察来了,你带不走我的。”
车门被你猛地推开,你的半只脚已经伸到门外。
在你摇摇欲坠时,车辆猛地刹车,你紧紧地抓着门把手,在车子还没停稳时,毅然地跳下去,在沥青路面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雨水和手臂尖锐的刺痛让你痛抽了一口气,可是你不敢放松,跌跌撞撞地往路灯的方向跑,拼命地跑。
轮胎重重剐蹭过地面的声音又在你身后响起,你的眼睛被雨水糊得睁不开,汽车的声音离你越来越近。
人怎么可能跑得过汽车呢,你重重地摔在地上。
在一道白光接近你时,身后传来轰然巨响,你茫然地回头,看见离你十米远处,一辆忽然拐弯的轿车轰然撞上大树。
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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