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他额头,“你少说两句,醉成这样,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发烧。”
陆景策又重新闭上眼睛,头靠坐在身后的靠垫里,半醉半醒地说:“没事。”
后面还想说什么,但实在头昏脑胀得厉害,半点也打不起精神来。
沈雁笙实在担心得厉害,让人去打了盆温水,拿打湿的毛巾给陆景策擦身体。
陆景策虽然头昏脑胀到浑身没力气,但还是知道沈雁笙在给他擦身体,他勉强又撑着意识睁开眼睛看沈雁笙,看到沈雁笙蹙着眉心担心他的样子,有那么一会儿,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好在醒酒汤没一会儿就熬好,陆景策勉强喝完一碗,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了一会儿,脑袋总算没那么疼。
稍微清醒一点,就睁开眼睛,看到沈雁笙还担心地看着他,勾唇笑了笑,抬手把沈雁笙搂到怀里,低头在她脸上温柔地吻了一下,轻声道:“只是喝了点酒而已,又不会死,别这样担心。”
沈雁笙闻言不禁蹙眉,抬头看向陆景策,有点不高兴,说:“陆景策,你能不能别说不吉利的话。”
陆景策瞧着她笑,勾勾她下巴,逗她说:“二十一世纪的文化人,怎么这么迷信。”
沈雁笙见陆景策还有心情逗她,就知道应该不会有事,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说:“一身酒气,今晚不准回房间睡。”
陆景策仍然是瞧着她笑,说:“那我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