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一边推搡一边询问。
“小襄,昨晚怎么不接电话?”
“在忙啊。”舒襄走到一团模糊的镜子面前,把电话按了免提放在窗台,皱着眉头挤牙膏。
“忙什么?”
“上班。”舒襄一不留神挤多了,多余的牙膏滚进了没有滤网的下水道里。
“你找到工作了?”
“对。”舒襄把牙刷塞进嘴巴。
“什么工作。”
就知道会这么问,舒襄一愣神,就被牙刷捅到干呕一声,沈之森立即询问,“怎么了?”
“没怎么,在刷牙。”舒襄语气含混地回应,他以很快的速度刷好了牙齿,然后又说:“你刚刚问我找了什么工作是吗,在夜场上班,才找的。”
舒襄深知沈之森不会开心,果然直到他洗完了脸沈之森才开口,“做什么?”
“陪酒,陪聊,陪唱。”
“哦。”沈之森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小襄,你还能陪唱?”
“难听不难听另说,最起码在调上。”
沈之森又是“哦”了一声,“辞了吧。”
舒襄不打算瞒他,沈之森这么说也完全是在他意料之中,他此时已经洗漱完毕,拎起手机重新回到了卧室,抓起床边没有啃完的干脆面继续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