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但疼,还敏感,舒襄的耳尖连着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个透,这个小东西,估计是刚刚姜准揪他衣领的时候发现的。他只恨自己的右手受了伤,不然肯定又要跟姜准在这里大打一场,但他现在只能回骂,“我他妈爱干嘛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死了也跟我没关系。”姜准说:“如果不是因为石蔚,我一句话都懒得跟你说。”
舒襄立即提起了劲儿,刚刚受的那点屈辱瞬间也就不值一提了,可是姜准这个闷葫芦又不愿意说了,只问舒襄是怎么勾引的石蔚,陪石蔚睡了多久,真把他说成了一个被人包养的贱货。
说不通,和以前的姜准就说不通,和如今变本加厉的姜准更是说不通,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这事情的缘由,这他妈都过去多久了。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姜准,你不会是忘不了我吧?”
这可是彻底触到了姜准的霉头,使得姜准原本就不太健康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朝舒襄挥拳,想说话,却只有喉头在抖,终于是憋出来一句,“我听见你的名字都恶心,你说我忘不了你,真他妈可笑。”
舒襄轻嗯了两声,这样的回答他丝毫不意外,当然他也不在意,只是和姜准站在这里闲扯淡的时间有点太久,挨了骂,还受了伤,实质性的答案是半点没有,于是他又点了下头,“算了,当我没来过,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