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突然有些后知后觉,他是不是应该给舒襄叫辆出租车的?
虽说后来是有了座位,可也只坐了三站便要下车,下了车又要走上不近的距离才能到达舒襄的住处。
还是熟悉的胡同和缱绻在胡同深处的小院子,只是上次过来是深夜,这次白天再来,感觉竟是截然不同。
破败的院落和繁盛的蔷薇,倒是给这里添了几分肃萧的美感,不过姜准猜想这些花并不是舒襄种的,因为他们今天回来的时候碰到了这里的房东。
是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阿姨,正在院子中侍弄这些花草,看到舒襄回来后便停下手中的活同他打招呼,“舒襄,带朋友回来玩了?”
阿姨的话没什么恶意,笑容看起来也淳朴,舒襄的应对也十分轻松,“嗯,是同学。”
房东阿姨还邀请他们吃刚刚买回来的西瓜,可是以舒襄这个状态明显是吃不了,姜准更没有随便吃别人东西的习惯,正要进屋,房东阿姨又提醒舒襄他有一个新到的包裹。
这个包裹还不算小,舒襄边道谢边从门口捡起这个包裹,姜准眯了眼睛一同跟着他往寄件人那里看,“沈之森”三个字几乎要比正午的阳光更毒辣的灼伤了他的眼。
还好关上门之后就是另外一方天地,舒襄并不急着拆包裹,只把它随手往门后一丢,正准备弯腰换鞋,姜准已经箍住他的腰吻了上来。
舒襄毫无防备,脊梁也跟着重重地砸在了门板上,姜准的吻技经过那一夜之后并没有丝毫的进步,舒襄被亲得很痛,整个嘴巴都像要被撕扯着揪了下来。
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啃咬,如果舒襄是在完全健康状态,估计早就已经把他给掀翻了,但他现在懒得去耗费这些力气,终于等到姜准亲累了,他才捶了一下他的肩,“我看你是真犯病了。”
两人的腰还紧贴着,舒襄就像一条被困在涸泽里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喘着喘着,就把姜准给喘y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