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此话阿娘休要再提。”容舒认真道:“我只想当阿娘的女儿,老天爷叫我在那时候来到阿娘身边,定是为了叫我做阿娘的女儿的。”
沈一珍也红了眼眶。
听这孩子说话的语气,多半是已经知晓了自己不是她生的,想到这里,她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好,阿娘日后不提了!”
容舒可见不到自家阿娘红眼眶,忙岔开了话题,道:“阿娘与拾义叔是怎么一回事?”
方才听路拾义的意思,俨然是要抛下扬州的一切,投奔阿娘来了。
当初阿娘与容珣的和离书一落下官印,容舒便已经派人往扬州递消息了,想来拾义叔是知晓了阿娘和离的事,这才破釜沉舟地跟来上京。
“我与他能有何事?”沈一珍睇她,“小孩儿家家的莫要管大人的事儿。”
说着又戳了戳她额头,“方才躲在影壁那儿就是为了瞧阿娘的笑话是不是?”
“昭昭哪敢。”容舒赶忙描补,“就是想着拾义叔若是惹怒了阿娘,昭昭替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