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怀里小姑娘的小动作,顾羡礼拉开她的脸。
男人修长分明的指尖轻抵在她唇瓣上,带着温润入骨的凉意。
池岁张嘴,轻咬了下。
牙间力道不重,跟亲吻似的。
很痒。
顾羡礼眼眸眯了下,盯着她现在的动作,声线隐隐透着警告,“属狗的?”
“怎么什么都咬?”
池岁不太清醒,偏了下头,靠在顾羡礼的肩上。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都咬”这句话似的,池岁抬起脸,就看见了在他衬衣领口之上的喉结。
上下滚动着。
醉意使人胆子变大,也能让人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池岁靠近,在喉结上很轻的啃咬了口。
她唇齿水润,咬完后又继续作死,舌尖勾过,稍稍舔过。
顾羡礼一顿。
只轻轻啃了啃,池岁就松开了嘴。
然而,下一刻。
在迷迷糊糊间,池岁感觉到自己的脸被那只骨感硬挺的长指捏住,被迫抬起脸。
随后,听到一道压抑着情绪,很哑很低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