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剑条拔下,那根兼具锋利与刚硬的剑条在掌中微微跳动,似乎是为刚刚杀掉一个顶尖高手而兴奋。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闻到过血的滋味了。
男人收回剑条,翻手看了看,见掌心没有沾染太多的血迹,这才点了点头。搓着手,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脚步轻松神态自若,丝毫看不出他刚刚杀了人。
从辅城的木屋走回主城需要一段时间,男人并不着急离开作案现场,在四周三里之内打了几个来回,记下了每个人看到他的表情,平淡、笑意、躲闪……男人并没有发现异样。最后审视了一遍周围,男人迈步离去。
两个时辰后,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黑暗潮湿的某处石室,准确来说是一间牢房。牢房内外共跳动着六盏油灯,房内两盏房外四盏。灯火并不明亮,整座牢房仅仅被照亮了三分之一,通过这仅有的三分之一倒也可窥一斑。
牢房建造很粗糙,棱棱角角坑坑洼洼凸凸起起,这些用来垒砌的石头没有经过打磨抛光等工序,可能是将它们从某座不知名的山头搬下来后就没人再想着去修饰一下它们,直接就用来铺设地板垒砌墙面了。不过也没人在意这些,毕竟这里是牢房,不是宫殿。
除了这些稍不留神就会置人于险地的毛石棱角之外,地上发臭的积水腐烂的老鼠尸体以及不知什么生物的排泄物也是随处可见,除了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外地上还有一些暗红色的液体,初步观察应该是血液,但具体是人的还是其他生物的就不清楚了。
男人皱了皱眉头,之前决定要建造牢房只是一念之举,谁成想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但由于建造时的疏忽或者说是原本就没有仔细设计考量,长时间的使用下来牢房便成了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连男人也不愿意多呆。
牢房不高,不过一丈来高,人身处其中会觉得很是压抑。身材较为矮小或许还好,如果身高近丈,进来时还要低头弯腰很不自在。牢内的守卫因此都不高大,甚至还有一位是天生侏儒,手里握着一杆有近三个他那么高的硬木长矛,给人一种长矛随时会将他砸倒的感觉。
男人进来后守卫纷纷行礼让路,并麻利的打开那间唯一关押有重犯的牢房门。潮湿的环境下铁门已经生锈,虽然经常使用但转轴处依然锈迹斑斑,拉动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牢内昏昏欲睡的某人被瞬间惊醒,茫然的换股四周,发现眼前多了个,定睛细看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
牢内的情形较之外面有过之而无不及,男人几乎不知道该如何下脚。一直以来他只是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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