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掏出来。
性器的温度烫手,蓄势待发的样子着实有点吓人。
八个月没见,它的样子似乎和记忆里的不太一样了。
和第一次的无知无畏相比,懂事了的构穗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她把自己裙下的衬裤脱掉,跨坐在问槐腰上。
第一次插入的经历不算太美好,问槐面色不自然地提醒道:“你轻些。”
构穗冲他笑了笑,“我会的。”
她沉下身子,把问槐的孽根一点点吞了进去。
空虚了一段时日的身体被填满,构穗迫不及待地享受起来,扭动着腰肢。
“问槐,我怎么动你比较舒服?”
想着他越舒服越能尽早射出来,构穗直白地询问道。
问槐睁开迷离的眸子,不知怎么回答。
构穗猜他神智已浑,怕是除了被上没别的追求了。
问槐性格狂放、行事洒脱,会玩也爱玩,对情爱之事却没多少兴趣。一块铁板的男人,和构穗朝夕相处从没动过欲念,如今情动的模样就显得格外诱人。
构穗也不强逼着他叫两声听听了,手把问槐的外袍和里袍往上推了推,露出他肤色苍白、肌肉紧实的一截腰腹,流连地抚摸着。
没肉了问槐的肉嘎掉我要加快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