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这么想的,嘴上却这么说来讨好朕,还不是欺君?”元景行语气凶狠。
“臣妾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时月影揪着手指, “陛下又不住在臣妾心里, 怎么知道臣妾所言非所思呢?”
元景行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臣妾就是觉得陛下必顾书礼好看。并非阿谀谄媚......陛下的眼眸,陛下的鼻梁, 皇上的手都比顾书礼好看。”她一口气说好好几样, 固执得可怕, “臣妾就喜欢陛下的模样。”
啪嗒--
一阵刺耳的断裂声响起, 绿玉笔管在皇帝掌心生生地被被攥裂成了两段,“时月影,你给朕住口,你还练不练字了?!”
小皇后吓得一哆嗦,收敛神色唯唯诺诺地不敢再言语,视线悄悄略过男人的耳轮,红得滴血。
哪有人一生气耳朵就红了的,明明就并非真生气。
她一伸手扯住了皇帝的锦袍窄袖,元景行如炸毛的猫儿一般扭头瞪过来。
“陛下先说,夜里来不来未央宫了?”时月影轻轻柔柔地问道,一句话到了最后尾音几不可闻。
元景行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云纹窄袖袖口,女人的红润指尖正生生地扣着捏紧着他的袖口。
他气息回咽,语气依然凶狠,“不来!既然皇后不愿意练字,那就回未央宫去。”
小皇后指尖缓缓释力,松开男人的锦袍。
她东施效颦企图效仿贵妃,看来这一招并不管用,他的脾气实在阴晴不定。
“那臣妾就回未央宫午憩去了。”她仔细收起奏折与御笔。
走出去推开御书房的门,窈窕身姿消失在了长廊之下。
德乐趁机进去换茶盏,见皇帝眸色阴沉地收回视线。
“皇后今日是不是有些古怪?”元景行问德乐。
德乐腹诽道当然古怪了,眼看着贤妃娘娘的孩子再过数月就要落地,她这皇后的位置还保得住么?再蠢钝的女人也知道要拉拢男人的心。
德乐微微一笑,“皇后确实不对劲,要不皇上今夜去贵妃那儿安寝?奴才去传太医给皇后瞧瞧她是不是发了癔症?”
这话惹得皇帝侧眸鄙弃地瞥了他一眼。
***
时月影伏在凤榻上休憩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时透过幔帐隐约见着宫人们进进出出往殿里搬东西,白霜银雪二人立边上清点物件,正压低了声音嘀咕。
银雪:“听闻今年番邦的进贡的东西又多又好,光是貂皮狐裘装了满满一船舱。分到咱们宫里尽是这些次等货!还不如皇商从边境采买来的好。”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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