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去。
与同僚们还未汇合,但两人拿到的证据远超过那九人,回去能立个大功,想到此,她也无顾虑起来,甚至开始暗暗较劲儿,吃得快了不少。
陈斯年尝了鲜儿,没想着独占美食,懒洋洋地单手托腮,盯着对面的女子,“没人跟你抢,瞧你那小家子气。”
关婉韵冷笑,“没办法比,我幼时受过疾苦。”
被怼得没话说,陈斯年在桌面上随意画了几笔,画了一个哭脸,又觑了她一眼,将哭脸的嘴角向上勾勒两笔,变成了笑脸,随即拿起干净的筷子,去挑关婉韵的嘴角。
被他突兀的动作惊到,关婉韵拍开筷子,“有病?”
陈斯年撇了筷子,“你都不笑一下。”
“没事笑什么笑?我又不是卖笑的。”
也是,堂堂大理寺女捕快,怎会去卖笑呢……不过在成为女捕快之前,未必没有那样的经历。
陈斯年自知是从泥泞里爬出来的,并不在意别人的过往,但还是或多或少起了同情心,一个失去家人保护的小丫头,容貌姣好,心思单纯,在独自行走的路途中,是如何脱离各种险境的?
那些过往,是伤,有些人能释然,有些人不能,何必去揭人“伤疤”。
“你不需要卖笑。”
对方忽然正经起来,关婉韵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懒得在意他飘忽不定的性子,“银子快花光了,很难支付接下来的住宿费,你来想办法。”
陈斯年哼了声,“跟你没吃似的。”
“我可以不吃。”
“那你吐出来。”
关婉韵一拍桌子,作势就要吐还给他。
谁怕谁啊!
陈斯年嘴角一抽,拿手挡了下,起身向外走。
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的关婉韵抹了一下嘴,“大晚上去哪儿?”
“去赚钱啊。”
留下一句话,陈斯年拉开门走出去,脚步懒散,根本不像是去做正事。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关婉韵拿起短刀和客房的钥匙,悄然跟了出去。
拥挤的街市上,陈斯年双手嵌在袖管里,不紧不慢地闲逛着,跟赏花、赏灯的纨绔没两样,只不过,纨绔身穿绫罗绸缎,这位大爷身穿打着补丁的布衣。
说起补丁衣裳,还是关婉韵逼他穿的。
由于在吃上的开销过大,他们已有两个月没有买过新衣,又因为经常打打杀杀,衣裳时常破损,无奈之下,只能打起补丁,只不过,打补丁的细致活儿,落在了关婉韵身上。
即便这样,陈斯年还是嫌弃她绣活粗糙,将他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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