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被制止了动作。
“穿着。”
不明白他的用意,殊丽褰了单薄小衫,僵着雪白肩头垂下了手。
看出她的紧张,陈殊白侧开身子,从御案一旁的画缸里拿出画轴,拍了拍她两侧肩头,“放松。”
殊丽尽量放松,可起伏的线条怎么也缓和不下来,若非有衬裙遮掩,她怕是要窒息了。
陈述白觉得她仪态好,肩颈线流畅平直,很适合穿着抹胸裙裳翩翩起舞,可惜她舞蹈功底极差,那次的艳舞简直是不忍直视,不过也不怪她,她并不情愿。
指尖划过一排御笔,他拿起朱笔,在她雪白的衬裙上开始作画,一朵朵月季在冰绡上绽放,不受风雨摧残,葳蕤繁茂,浓艳妖娆。
殊丽庆幸他没有在她的皮肤上作画,要不然还会像上次那样擦掉,羞人的不行。
随着朱笔来到前面,她不受控制地泛起鸡皮疙瘩,细粉的指尖攥住了裳摆。
陈述白在一处画了很久,偶一抬眸看向微扬脖颈的女子,眸色骤深,“怎么,不舒服?”
殊丽痒的很,像有电流自尾椎骨一路上涌,酥得她难以自持,“陛下饶了奴婢吧。”
她就差主动献上自己了,这种温吞的撩拨磨人至极。
磁性的笑声溢出喉咙,陈述白放下朱笔,放弃了这幅可能价值千金的画作,双手搭在衬裙的细带上,向外拨开。
殊丽浑身一抖,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推在奏折上。
朝廷大事被垫在身下,殊丽愧不敢动,双臂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软语相求:“别在这里。”
太荒唐了,一个励精图治的君王,怎么可以在御案上做那档子事,她都替他愧疚。
似乎被取悦到,陈述白凤眸染笑,勾起她的膝弯将人抱在龙椅上。
殊丽仰头,发梢垂在了陈述白的膝头,一双穿着绫袜的玉足不受控制地翘起,露出一截小腿,而天子的大手好巧不巧握住了那里,一路向上,像是在轻抚尚好的玉石。
殊丽凹凸有致,羞于渴望之下,是点点的享受,享受这种温柔,只是,意识迷离间,她误将他当作了另一个男子。
心跟着浮动,像载了一池桂花,与另一个男子坠入了云絮。
桂花和云絮,为她下了一场桂香飘散的雨梦。
那件未完成的月季花藤被丢在椅腿儿下、龙靴上,被轻轻一踢,踢到了远处。
鸦发散开,垂在金灿灿的扶手上,来回摇曳。
大殿内静悄悄的,唯有吟吟唱词不绝于耳。
在兽头大灯的照应下,两只交颈天鹅被照射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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