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的。”
葛佬清了清嗓子道:“如果滇纯宝剑是为了提醒修士覆天灭世的事,那是不是意味着邬奉那会儿就已经遇到歹徒了?”
“开棺验尸吧。”左子修说:“若是尚有残魂一缕,还能问问当年的事。”
关瑞点头同意,提议道:“要不要先问过邬巡的意见?那毕竟是他父亲。”
葛佬:“那是自然。”
左子修却摇了摇头:“不行,我直接去开棺。”
关瑞和葛佬震惊了。
但小九儿很明白,她解释说:“如果前任宗主就遭了黑手,那说明歹徒在无名山潜伏了许久,说不定和赤松长老的事情有关。但不管有没有关系,不能确定歹徒是谁之前,多告诉一个人,都可能打草惊蛇。”
小九儿说时,左子修面色沉静,只是颔首赞赏。
但小九儿又跟了句:“当然,如果能把剑灵再召出来问清楚是最好的。”
“方才青澜仙尊说过,那剑灵残破许久,已是强弩之末。”
“说不定还真有办法!”葛佬精通医道,忽然惊醒:“它不是划伤了小姑娘么?有没有可能它是借小姑娘的血才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