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茉埋在被子里,格外认真。
“我想试试我能不能戴上去。”
“……”
段西珩闭上眼睛,仰头面对天花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太要命。
她的呼吸扫过他的炙热,血液翻涌,柔软指尖像是燎原的星火。
段西珩喉咙发紧,皱着眉忍耐,不知阮苏茉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失败几次之后,他直接抓住她的手,摁在那儿。
声音哑的不行。
“阮苏茉。”
“我迟早会死在你手上。”
“……”
阮苏茉以为是自己戴不上去把他弄疼了,可是被子里这么黑她根本看不到啊,失败也不能怪她。
她不是又抓着尝试几次了嘛。
“那要不你自己来吧……”阮苏茉放弃了。
可是段西珩没松手,非常强制且用力地摁着她的手。
恍惚间,她甚至感觉到手心那突突两下的跳动。
忽然间,她的呼吸乱了。
她大概意识到她这双弹钢琴的手,今晚可能要先用来弹别的东西了……
……
乐团第二天早上八点准时出发去南临。
阮苏茉忍着腰酸手酸,非常困难地起了个大早。想起昨晚的事,她心疼自己的手,愤愤踹了一脚站在自己身边刷牙的男人。
段西珩早上有个会要开,起得也早。
他吐掉口中的牙膏沫,漱了口之后,问阮苏茉:“送你?”
“不用,一会珊妮来接我。”
停顿几秒,他才应下:“好。”
阮苏茉的手机响起来,大概是林珊妮到了。
她拎上行李箱下楼,不舍得跟茉莉说拜拜,之后大门一关,就走了。
段西珩听到关门声,无奈一笑。
都能跟茉莉说再见,怎么都不跟他告别。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亮了一下。
他走过去,打开。
“睡觉觉”给他发了一个表情,分享了一首歌。
【/微笑】
【网易云音乐: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作者有话说:
他是掌握着整个国家经济命脉的总裁,她是家道中落的落魄千金。
那一夜,让他们的命运轨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之后,女人水光波动的眸子中流转着哀凄:“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男人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眼神中露出几分薄凉:“晋江营养液月底过期,知道该怎么做了?嗯?”
感谢在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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